张永贵的妹妹抱起一旁的大虎,直接塞到妈妈怀里“接着喂孩子,别光顾着自己快活。”妈妈不得不搂住大虎,颤抖的手指勉强将奶头塞进婴儿嘴里。
而整个过程中,张永贵始终保持着规律的抽插。他的家人们围在床边,讨论着妈妈的奶水质量和产后恢复情况,就像在评估一头奶牛。
这一天,张永贵的家人们又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
妈妈当时正被张永贵按在墙上操干,双腿悬空,赤裸的身体随着撞击不停晃动。
她的意识已经因为多次高潮而模糊不清,但依然注意到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
往常总是嘻嘻哈哈的亲戚们,今天却格外安静。
他们绕过正在交媾的两人时,连平日里的调笑都没有了。
妈妈迷迷糊糊地看见张母和几个年长的女眷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带着某种决断。
张永贵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家人的到来而放缓。
妈妈被顶得浑身抖,乳白色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黝黑色的奶头喷射出来,溅在地上。
但今天没有人来检查她的奶水,也没有人按压她平坦的小腹。
张母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带来的婴儿衣物。
她布满皱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绣着吉祥图案的小衣服,突然开口,声音像钝刀般缓缓切入
“孩子也算生下来了,但我听永贵说……你偷偷联系过你城里的那个儿子,让他来接你走?你就这么急着走吗?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要了?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在我们张家?”
妈妈的身体正处在高潮的边缘,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油亮的屁股仍在微微起伏,渴求着体内那根粗壮鸡巴的研磨。
她的奶头挺立,小腹紧绷,整个人都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快感中。
然而张母的话如同一桶冰水当头浇下。
妈妈的身体猛地僵住了,所有的动作都凝固在那一刻。
她艰难地转过头,凌乱的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嘴唇因情欲而微微颤抖“你们…答应过的…我生了孩子就放我走…现在孩子已经生了…我也该…”
话未说完,她的声音就哽住了,因为张永贵突然加重了下身的力道,粗大的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子宫口。
妈妈的目光落在床边熟睡的大虎身上。
婴儿的小脸睡得通红,小手还无意识地抓着床单。
想到要永远离开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她心头突然涌上一阵酸楚。
张母轻笑一声,把手里的婴儿衣服扔在床上。
她走近一步,抬眼看着浑身赤裸的妈妈“原本我们是想放你走,但永贵告诉我们,你男人已经和你离婚了,你也无家可归了。”
她停顿了一下“不如,你嫁给永贵吧。”
妈妈听完一惊,不顾张永贵还留在她体内的鸡巴,猛地撑起身体“不可能的!我要回去找我老公解释,你们不能失信!”
张母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她一把抓起妈妈的头,冷冷地说“要么改嫁给我儿子,要么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大虎!”
妈妈闻言,身体突然绷紧,后背的肌肉线条清晰地凸显出来。张永贵立即抓住这个机会,双手掐住她柔软的腰侧,猛地向前一顶。
妈妈产后的身体生了明显的变化,原本因怀孕而紧闭的子宫口,现在重新恢复了松软,张永贵的鸡巴又可以毫无阻碍地一杆到底。
当张永贵又一次全力顶入时,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了妈妈的子宫壁。
这记撞击让她浑身剧烈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
子宫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包裹住入侵的异物,妈妈死死咬住下唇才咽下娇吟。
“别管她了,快!先把孩子抱出去。”张母站起身,示意其他人离开。张永贵的大姐立刻抱起正在哭闹的大虎,二姐则顺手带上了房门。
“不……我的孩子……”
妈妈的声音支离破碎,伸出的手臂不住颤抖。
张永贵的龟头就在这时重重碾过她敏感的子宫口,一阵剧烈的痉挛从下腹直窜上脊背。
她的指尖还朝着房门的方向,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弓起,高潮来得又急又猛。
妈妈眼前闪过一片刺目的白光,手臂在空中僵了一瞬,终于无力地垂下。
她的整个身体被张永贵依然硬挺的鸡巴钉在半空,只有脚尖还勉强点着地面。
腿间的白浆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张永贵趁机又往里顶了顶,满意地看着妈妈彻底瘫软的身体。
她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奶头上还挂着未干的奶渍。
当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时,妈妈的脑袋终于垂了下来,散乱的丝遮住了她满是泪痕的脸。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宿舍的木门就被推开了。
张永贵的大姐抱着大虎又走了进来,孩子正在她怀里哭闹。
浑身赤裸的妈妈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一把将大虎抢了过来。
可张永贵就马上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开始操干。
他直接掰开妈妈的双腿,粗大的鸡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