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高潮了,在前戏时。
我停下了全部的动作,就这样抱着她,看着她那沉醉的脸蛋。
几分钟过后,她才慢慢张开了眼睛。
“舒服吗?”
我笑着问道,她害羞的别开了脸,不敢看我。
我用右手强行扶正,低下头,轻咬着她的耳垂。
“接下来……继续吧”
“嗯…………”
她双手牢牢抱住了我宽阔的背,长腿也锁住了我的腰。
“学长……要了晴子吧”
两具彻底赤裸的年轻躯体重新紧紧纠缠在一起,肌肤相亲,摩擦出惊人的热度。
我的吻再次如同雨点般落在晴子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脖颈、锁骨……最后再次吻上她的唇,同时腰身猛地一沉!
“啊——!”一声压抑的、带着些许痛楚的娇啼从晴子的喉间溢出,但她立刻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将那更尖锐的呼声硬生生咽了回去,只留下一个破碎的尾音在燥热的空气中颤抖。
她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里映着窗外残存的、血橙色的夕阳,也映着我同样充满痛苦与渴望的脸。
那是一种被猛然闯入、被彻底填满、近乎撕裂的胀痛感,陌生而汹涌,让她纤细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十指下意识地深深掐入我背部紧绷的肌肉,几乎要掐出血来。
我立刻停顿了下来,心脏因她明显的痛楚而狠狠抽搐。
所有的狂暴欲望在这一刻被一种尖锐的心疼暂时压制。
我俯下身,极其轻柔地、一遍遍地吻去她眼角不断渗出的、晶莹的泪花,舌尖尝到那微咸的涩味,像是对我方才粗暴的控诉。
“晴子……”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歉意和压抑的喘息,“很疼吗?我……”
她堵着了我的嘴唇,言语不必再言说。就用行动代替回答。
尽管眼眶依旧泛红,水光潋滟,她却主动抬起下巴,用一个略显笨拙却无比坚定的吻封住了我后续所有的话语。
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四片嘴唇紧密地贴合,带着泪水的湿咸和决绝的意味。
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的选择,她的接纳,甚至她的……渴望。
这生涩的回应却比任何熟练的挑逗都更能点燃我。
体内那勉强被理智束缚的欲望巨兽再次咆哮起来,冲破了所有怜香惜玉的栅栏。
我喘息着,更深入地吻她,吮吸她的舌,吞噬她所有细微的呜咽和呻吟。
最初的滞涩与紧窒,在持续而深入的亲吻爱抚中,终于被她自己身体内部汹涌而出的爱液所逐渐润滑、软化。
那温暖潮湿的包裹感变得顺滑起来,邀请着更进一步的探索。
我感觉到她掐在我背上的手指稍稍放松了些,紧绷的腰肢也微微软化,呈现出一种欲拒还迎的柔软姿态。
于是,我开始动了。
由极慢极缓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幅度,每一次轻微的进入和退出都伴随着两人同时压抑的抽气声。
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捕捉着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唯恐再给她带来任何不适。
她的眉头先是微蹙着,随着节奏的逐渐建立,那蹙起的结慢慢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离的、沉浸在陌生感官浪潮中的朦胧。
一种全新的、被填充的、微微酥麻的痒意似乎开始取代那尖锐的痛楚,从两人紧密连接的核心处悄然滋生,然后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荡开一圈圈越来越剧烈的涟漪,扩散至四肢百骸。
节奏渐渐加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缓慢的溪流终于汇成了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着意识的堤岸。
活动室里,其他的声音开始清晰地浮现出来,交织成一原始而淫靡的交响我们粗重得几乎像拉风箱般的喘息,彼此交错,分不清谁更急促;她再也无法完全压抑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娇媚而粘稠的呻吟,时而短促,时而绵长;两具年轻汗湿的肉体激烈碰撞、摩擦出的啪啪声响,粘腻又色情,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和欲望的张力;还有身下那陈旧木质地板出的、有节奏的、轻微却持续不断的吱呀声,仿佛在为这狂野的韵律打着拍子,诉说着这间尘封活动室所见证的又一桩隐秘。
夕阳最后的光线如同一位偷窥者,顽强地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偷偷溜进来一丝极其狭窄却异常明亮的光带。
这光束恰好无比精准地照亮了我们两人下身紧密结合、正疯狂律动的地方——那片毛交织、水光淋漓、不断撞击的隐秘区域。
那光影效果如此戏剧化,将那淫靡不堪的画面勾勒得纤毫毕现,甚至有些刺目,足以让任何旁观者血脉偾张,心跳失控。
光线中,细微的汗珠飞扬起来,如同金色的尘埃。
我们就像两只初次品尝禁果、被本能完全主宰的年轻野兽,贪婪而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对方身体里的一切,试图通过最原始、最直接、最负距离的方式,将彼此的灵魂也彻底揉碎、融合。
这激烈的交媾,早已越了单纯的肉欲泄,它变成了我们表达那些盘踞在心、无法用苍白语言言说的复杂情感的唯一途径——我对她长期的、压抑的、近乎病态的倾慕与渴望;她对我那份混合着怯懦与勇敢的、孤注一掷的爱恋;我们之间那由于我的犹豫和她的沉默而产生的微妙愧疚;长久分离所带来的无尽委屈和思念;以及此刻,被彻底点燃的、熊熊燃烧的、足以将理智焚烧殆尽的欲火……所有这一切,都化作了更激烈的动作,更深入的占有,更疯狂的索求。
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
从冰冷而粗糙的地板到布满灰尘的墙角,我将她抱起,她的双腿紧紧缠箍在我的腰上,背脊抵着冰冷墙壁,承受着一次次更有力、更深入的冲击,出难以承受的呜咽。
再到那张被遗忘在角落、积满了厚厚灰尘的旧课桌旁,我粗暴地将上面散落的旧报纸、几个干涸的墨水瓶、一叠废纸全部扫落在地,出哗啦的声响。
随即将她放倒在冰凉而略有斑驳的桌面上,她的上半身无助地向后仰倒,黑如瀑般散开,胸脯剧烈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