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儿,我若日日替你处理朝政,那皇位上坐的是我还是你?那些大臣会不会有异心?’
‘谁敢说老师一句不是,我杀了他!’
‘康儿,国事不是杀人就能解决的。这样,你明日去坐那龙位,先坐几个月,再好好想想’。
大将军、豫亲王、皇家血脉、先帝遗诏、拨乱反正,这样的人登基,没人能说什么,也没人敢说什么。
龙椅上,谢康时稳坐,看着堂下一众大臣,“王勉混淆先帝遗诏,弃朕于外,当斩。朕授业恩师,多年照抚朕,升为国公。至于谢京墨,偷梁换柱,贬为庶人,永禁紫极殿”。
谢京墨扯出一抹笑,“多谢陛下恩典”。
“陛下——”有言官出列,“先后假拟圣旨,实乃重罪,沈正为其父,亦有疏于管教之责,难以再当国公大任啊”。
“你的意思是,朕眼瞎耳聋,认一个奸人为师?”
“陛下年幼受其蒙骗情有可原,但国公之位还请陛下三思…”
“恩师是恩师,皇后是皇后,岂可混为一谈!此事不用再提,恩师必须为国公!”
“陛下”。又有言官出列,“先后和先摄政王妃罔顾三纲五常,多次插手朝政,实乃西国之害,沈家不可不妨啊…”
“臣附议…”
“陛下…”
谢康时看着像流水席一样进出的场面,怒拍桌面,“够了!”
“有没有纪律!”
“朕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干涉!既然你们都不乐意,来人,把这些奸佞之臣拖下去,斩立决!”
“陛下…”
谢康时堂上横扫一圈,“没有恩师,就没有朕的今日,沈先生必须为国公!还有谁有异议!”
有标杆立着,再没人敢说一句。
“既然如此,下朝”。
“陛下”。白尚捧着奏折而出,“西街饥荒严重,饿殍遍野,若不开仓放粮,怕要死伤数万人”。
“陛下,西街多家产业倒闭,银钱流转困难”。
“陛下,西街打架斗殴严重,官府状纸堆积如山”。
…
听他们一个个讲着鸡毛蒜皮的小事,谢康时,“这些还要问朕?那朕要你们干什么!下去!”
喝退一帮人,谢康时直接甩袖离开,没给一个人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