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猜到了许卓父母的态度,只不过以后不会在一起生活,交集不会太多,也就不太在意。
出租车度很快,两人很快来到了嬴棠家中。
意外的是,沈纯竟然在家。这让嬴棠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担心母亲会在迟文瑞和王品那。
迟文瑞昨晚被李有有收拾的那么惨,万一迁怒沈纯,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许卓刚一离开,嬴棠就把母亲拉到了卧室。
“妈,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他们怎么能、怎么能——”嬴棠有点说不下去了,伸手去解母亲的衣襟。
沈纯拗不过女儿,只能安慰她“棠棠,这不怪你,我是自愿的。”
衣襟解开了,胸罩也解开了,浑圆高耸的雪峰随之暴露。
嬴棠死死盯着母亲左侧的乳尖。
在那里,一枚直径跟硬币差不多大的金属环残忍的穿过乳头,有一种淫邪而又妖艳的美。
“咕咚——”嬴棠咽了一口口水,有点不敢触碰。
“妈,还疼么?”
“不疼,穿的时候就没什么伤口,一点血都没出。”沈纯尽量说的轻描淡写,还主动捏住乳环向上提了一下,以此证明是真的不疼。
乳头拉扯变形,气氛有点暧昧。沈纯连忙放下胸罩穿好衣服。
“棠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
一顿饭吃的嬴棠心不在焉。
母女俩收拾好桌子,沈纯拉着嬴棠坐在沙上,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把宝马五系的车钥匙,还有一本房产证。
“棠棠,这是妈妈给你的嫁妆,看看喜不喜欢。”
嬴棠有些难过。
自从帮父亲堵完窟窿,家里就没什么钱了。这钱怎么来的简直不言而喻。
可她不但不能说不喜欢,还要装作惊喜的样子开心的收下来。不然一定会伤害到母亲的自尊心。
嬴棠握着车钥匙以为在沈纯怀里,眼角含泪,声音哽咽。
“妈,我不想嫁了!”
“傻丫头,哪个女人不嫁人?”沈纯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轻声劝慰着。
“可我要是嫁人了你怎么办?”
沈纯没有回答嬴棠,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房产证,
“这套房子也过户给你了,要是将来过的不如意,也有个回来的地方。”
“妈,你呢?你怎么办?”嬴棠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沈纯眼神有些迷茫,“主人会好好待我的——”
“好好待你?”嬴棠粉面含怒,泪珠无声的滚落。
“好好待你就是找不同的男人来嫖你?妈!你醒醒啊!你是老师!你是我妈!不是婊子!更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沈纯愣了一下,忽然叹了口气。
“唉——棠棠,等你结了婚,就忘了我这个下贱的妈妈吧。不要再跟主人纠缠。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妈,你在美国到底经历了什么?”嬴棠一把握住沈纯的左手,指着手腕上淡淡的疤痕厉声追问“这是怎么来的?”
“棠棠,别问了!”沈纯眼含泪花,从沙上站了起来,“我的余生需要赎罪,这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
“怎么赎罪?卖屄吗?”嬴棠看着母亲走向卧室的背影,语气悲愤而又不甘。
沈纯脚步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卧室的门关上了,嬴棠收敛了悲愤的表情。
这样的劝导劝不回沈纯,嬴棠已经试过无数次了,刚刚的情绪大半是装出来的。
她原本以为,胡元礼死了,妈妈找回来了,一些都会恢复正常。
哪知道迟文瑞才是笼罩在母亲身上无法祛除的噩梦。
这人一来,沈纯就变成了毫无下限的性奴母狗。
一开始,嬴棠以为是迟文瑞调教的手段高,彻底给母亲洗了脑。
权衡利弊之后,嬴棠选择了虚与委蛇,试图在迟文瑞的调教过程中找到破解的办法,让母亲重回正常。
直到不久前,嬴棠才从迟文瑞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母亲曾经尝试过割腕自杀。
要是没有迟文瑞的调教,或许已经无声无息的死在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