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愿意等!
总经理这个位置,永远给李天地留着。
这是一句真话。
……
两天以后,严谨回到了清平市。
终于回来了!
司机崔杰去火车站接他直接回了厂里。
中源厂门外一个隐蔽处。
刀疤看到严谨从货车上下来,吐出嘴里含着的枯草。
然后用袖子擦了擦鼻涕。
麻痹的,怪不得最近没见到严谨,原来是不在家!
害得老子白白在这等了好几天,冻得手脚都没知觉了!
不行,天太冷了!
看来今天是没有动手的机会了。
得回去向找苗小琴那骚娘们运动运动,暖和一下。
然后再准备合适的作案工具。
……
清平市驻京办。
吴良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
都一个多星期了,那封举报信怎么还没有消息?
难道石沉大海了?!
这几天,他一直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而且,苗小琴也不打电话催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要不要回清平去看一看。
也好久没见苗小琴了。
一想到苗小琴那具美妙的身体,吴良只觉浑身燥热。
是该回清平看看了。
吴良不知道的是,他魂飞梦绕的苗小琴,此刻正在被人压在身下耕耘。
刀疤用自己的犁头,犁过高山,犁过平原,最后来到一片草丛中。
草丛里湿漉漉的,像是刚浇过水。
刀疤积蓄力量,握住犁头,对着那片肥沃的黑土地,深深地犁了下去。
伴随而来的,是一阵轻哼。
在刀疤看来,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十分钟后,刀疤哆嗦了几下。
他拔出犁头,倚靠在床头,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苗小琴快速穿上衣服。
“严谨回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刀疤吐出一个烟圈,回味着刚才的犁地运动。
“就这两天吧!”
“你最好快一点,严谨必须得死!”
苗小琴眼底抹过一丝狠辣!
池宝田和吴良都指望不上,她现在把杀严谨的希望,都放在了刀疤身上。
不杀严谨,不足以解她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