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的感受到唇瓣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的指尖偷偷顺着周淮谨的衬衣下摆溜进去,贴在他紧实的肌肉上乱弄。
再严肃禁欲的男人,也逃不过男人的本性。
周淮谨轻轻松松挣开她绑在手腕处的丝带。
滚烫的掌心落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扣住她后颈用力的吻她。
简棠也不肯认输,搂着他不服输的回吻。
裙子的拉链松开,最后一件遮蔽物落地,滚烫的身体相贴。
他的眼眸深邃,如同寒潭中的黑曜石,让人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
一触即发。
简棠急得不行,但理智尚存。
掌心触碰到一个小方块,捏了一只出来,迫不及待的把周淮谨推倒在床上。
男人眼底一暗,安抚她:“别急。”
急!
她很急!
简棠撕扯开,跨坐在男人身上。
旷野上卷起一阵暴烈的飓风,他的掌心按住她轻颤的蝴蝶骨。
简棠忍不住颤栗,眼眶都在发热,额前的汗滴落在他身上。
一贯克制幽深的眸光染上欲色,如同冰层下的熔岩翻涌。
她终于窥见,禁欲者沉沦。
——
不同于她和周淮谨结婚时,目的性明确,乌泱泱请了一群人。
除了亲人朋友,还有家世相当的世家、有来有往的商业合作伙伴。
今天这场婚礼,除了至亲,只有好友,不带任何目的,只为了让人来见证他们之间纯粹的感情。
新人携手走过草坪,并肩进入教堂,阳光洒在五彩斑斓的玻璃上,折射出璀璨耀眼的光斑。
他们在神台前宣誓。
相守一生,矢志不渝。
简棠和周淮谨一起坐在第二排,新人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到清清楚楚。
周淮礼看向姜知予的眼神中就带着难以抑制的情绪。
当神父问他:“你是否愿意和姜知予女士结为夫妻,生老病死、贫穷富贵,不离不弃。”
周淮礼的嗓音中都带着几分轻颤:“我愿意。”
不同以往的漫不经心,满是郑重的回答,情感已经不可自抑的喷薄而出。
姜知予则内敛的多,她莞尔一笑道:“我愿意。”
周淮礼眼里一闪而过的泪光,简棠看的分明。
她想,原来两心相许的婚姻是这样。
不过她和周淮谨也不错。
情感并不可控。
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才能让这段关系维系的更加长久稳定。
婚礼结束,临回京北前。
简棠接到简老爷子打来的一通电话。
这事说来好笑,棠老爷子病了。
棠宁这个做亲生母亲没有直接告知简棠,反而是先通知了简老爷子。
对此,简棠倒也没什么情绪,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爱尔兰离巴黎不算太远。
周淮谨和简棠转了飞机去往巴黎。
棠家的司机开车来机场迎接他们,穿过繁华的闹市区,车子驶入法式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