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宴?闻铮?沈啓明?塞缪尔?
“。。。。。。”
江昭生彻底失语了,不管是谁,现在都能拿捏住他,这幅身体还是太拖累了。。。。。。
他迷茫的眨着眼睛,试图赶出多馀的水汽,在秦屹川看来就像撒娇卖痴一样,只不过对象肯定不是他——因为江昭生不会对他做出这副表情。
原来做替身的感觉这麽糟糕,心脏像玻璃一样摔得四分五裂。
天知道他看见江昭生的身体报告,忍不住恶意地想:*一顿就好的毛病。
日夜煎熬着,拿死对头做自己的“奖励”幻想。
现在终于落到他手里了。
秦屹川没有继续徒劳地劝说,而是直接伸手攥住江昭生一只手腕。
和塑料绳不同,他现在足够高大,可以用手禁锢,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容猎物挣脱,又不会留下淤青。
“好吧,”秦屹川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和他咋咋呼呼性格相反的丶慢条斯理的韵律,“既然你好言好语不听。”
江昭生因为手腕被制而更加应激,另一只手胡乱地抓挠攻击。
混乱中,“噗”的一声轻响——是刀锋没入皮肉的声音。
秦屹川缓缓低下头,看见自己腰侧围着的丶那条属于江昭生的灰色毛巾上,正迅速晕开一团暗红。一柄小巧锋利的折叠刀,正深深地扎进他的侧腰。
他看见的第一反应是。。。。。。气笑了。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江昭生可能没在这种时候捅其他人。
秦屹川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低低地笑了一声。
耳边传来的不是冷笑,是属于秦屹川磁性的声音,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满足感。
江昭生短暂地清醒了一下,内心有些发怵。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些年借着沈啓明的偏心有多少次的打压——比如在秦屹川生病的时候拿飞刀扔他,让他伤口重新裂开。。。让他去执行更危险丶报酬更低的任务。。。
现在,秦屹川像是真的疯了,笑的那麽吓人。。。江昭生毫不怀疑自己身上也要多一道口子。
手腕不挣扎了,握住刀柄的手攥紧,江昭生紧张地观察着秦屹川,男人低着头,盯着腰。腹的伤口。
“呵。。。。。。”他擡起眼,和紧张戒备的江昭生对上目光。
秦屹川是一双下垂眼,平时江昭生看他跟看狗没两样,可现在,那双总是显得要麽忠诚要麽愚蠢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种深沉的丶近乎餍。足的专注,仿佛猛兽终于将觊觎已久的猎物牢牢按在了爪下。
“不愧是你啊。。。。。。扎得真狠。”
他甚至握着江昭生攥着刀柄的那只手,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耐心,引导着那刀锋在自己皮肉里缓慢地转动了半圈。
秦屹川满足地看着江昭生倒抽一口凉气,看向他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厌恶和愤怒以外的情绪——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惧。
老实人发疯。。。比疯子更可怕。。。。。。江昭生心想。
他想抽回手,却被秦屹川的手死死固定住。
“别怕,”秦屹川的声音温柔得不像他,另一只手抚上江昭生滚烫的脸颊,“不是很讨厌我吗?不是很恶心我吗?”
他俯下身,鼻尖碰到江昭生的鼻尖蹭弄,呼吸交织在一起,浓郁的玫瑰香气与血腥味混合。
“要麽你捅死我,”秦屹川一手钳着江昭生的手腕,一手固定住他的脑袋,在他耳边诱。哄,“要麽,我。。。。。。”
话音未落,他猛地低头,张口咬上了江昭生的喉结,不是凶狠的撕咬,而是带着惩罚和标记意味的吮。吸丶啃。噬,留下一个清晰无比的红痕。
江昭生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浓郁的玫瑰信息素如同爆炸般扩散开。
秦屹川松开齿关,眼神暗沉得吓人。
他轻而易举地将江昭生压倒在地毯上,膝盖挤开他无力的腿,整个人笼罩上去。
“大小姐,再告诉你个秘密吧。。。。。。”
他抵着江昭生的额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滚烫的欲望和危险的气息。
“。。。。。。每次你找我麻烦,我都被你虐的好。爽。啊。”
江昭生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仿佛听见了什麽疯话,脸上只馀空白。
秦屹川看到他的表情就了然了:江昭生肯定又在脑子里骂我吧。
多年的针锋相对,让他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听到江昭生刺耳的话不仅不恼,反而心生一种奇怪的愉悦。。。。。。
大概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有魔力一般磨碎男人的尊严,让秦屹川从目中无人的顶级雇佣兵,变成摇尾乞怜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