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把我叫老了。”若生冷静下来,思酌道。
“是老了,还是叫若生施主吧。”尉迟净光起身,缓缓道。
春二虫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顺毛,急的要跳上尉迟净光的怀里。
“嗷呜嗷呜嗷呜!”
尉迟净光像是才想起般,揉搓着它头顶的毛发,呆毛在他的掌心不断地东倒西歪,配合着它憨傻的表情,格外好笑。
若生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其次是无相,最後尉迟净光也忍不住了,唇角溢出细碎的轻笑。
……
在几人看不见的角落中,数十名黑衣人徒然出现,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他们藏在深不见底的角落中,连写下的文字都极难听见。
“王同公主如此亲密,如何下手?”
另一人擦掉字迹後写下:“暗卫时时守护,难以接触。”
“王习武,身手高超。”
“小心为上,不可轻举妄动,暴露行踪。”另一年纪较大的黑衣人写上。
几人暗暗点头,为首的黑衣人继续写道:“可从身旁之人入手,无论王或公主,必须将之分离。”
“国相?国相公子?王的徒弟?”
他们列出几道人选,为首之人想了想,逐一化掉:“亦可从公主身旁之人入手。”
……
自尉迟净光露出真身後,这一传言越传越远。
敦煌。
奶茶店作为城中最有名的店,依旧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有来自各地的商人,闲暇时谈些趣事,而这件事一经说出来,炸了全场。
“听说了没?于阗的新王可不是什麽劳什子公主之子,而是先王的兄弟——二王子。”
“二王子?”有人站起身来,直言他胡说:“我是于阗人,虽然许久没归家了,也从未听过什麽二王子!”
“我也是。”
“什麽传言都乱讲,兄弟还是好好喝奶茶吧,我寻思这奶茶也不醉人啊。”
衆人齐笑。
那人见此也不恼,反而问:“你们难道没听过那个传闻麽?汉女所生之子……王寺中的净光法师。”
有人反应过来,捂住嘴:“你说的二王子莫不是净光法师?”
“怎麽会是净光法师呢?法师不是自幼出家,无父无母吗?”
“你不知,当年有一位小王子死于王寺,翌年净光法师便出家了,而且他长相酷似于阗王,于是就有传闻……”
那人听着衆人的争闹声,拿着架子,并不言语,反而端起茶碗,慢慢饮了起来。
“这位仁兄,你倒是说啊。”
“急死我了,可急死我了。”
麦朵刚忙完,听到这一回事,脸上闪过一丝讶异。
法师?
大跨走到那人桌前,笑语:“客人,这盏奶茶便当送你了,不如告知大家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