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贝瞥他一眼:“生活嘛,总要一个念头。”
从机场离开後,邢贝去了云间咖啡店待了一下午。
晚上,十点。
邢贝刚刚画完线稿,陆润煦就从浴室出来,湿发被梳到後面,墨黑色的浴袍微微敞开,腰腹上的腹肌若隐若现,上面还有几颗晶莹的水珠顺着肌肉纹理滑落。
啧啧啧。
这细腰,这完美倒三角身材,简直就是她的菜。
陆润煦轻轻拉拢了些衣服,调侃道“陆太太,你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邢贝勾了勾唇,走到他身前,直接上手:“你人都是我的,是有什麽我不能看的。”
陆润煦垂眸,抓住她那双胡作非为的小手:“作为陆太太当然可以看。”
下一秒。
邢贝整个人身体猝不及防摔入柔软的床铺上,她一脸惊恐的看向眼前的人。
“你干什麽。”
“陆太太,今晚的月色很美。”
邢贝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思维为什麽突然跳到窗外风景上:“所以呢?”
陆润煦看着眼前的绝艳风光,那双多情的狐狸眸染上浓郁的欲望:“所以,我们该做一点有意思的事。”
窗外月光不知何时躲进来厚重的云层里,夜色愈浓,随着微微拂过的夏风,盖住了屋内的美人哭泣的声音。
“陆太太,月色美吗?”
“你滚吧。”
—
竖日。
邢贝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
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回想起昨晚的月色,邢贝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黄姨正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早餐,邢贝扶着玻璃扶手,缓缓朝客厅走去。
吃个早饭邢贝才看到陆润煦给她留的信息,也难怪昨天晚上折腾那麽狠,原来是要出差。
在陆润煦离开之後的那段日子里,邢贝简直就像是一只被解开了束缚的鸟儿。
正等她兴高采烈的打开冰箱,看到原来堆满雪糕的地方,已经没有雪糕的身影,一块都不剩。
她家进贼了!
不,一定是陆润煦藏起来了。
邢贝拿出手机,准备控诉狠心不让她吃雪糕的男人。
—陆润煦,你把我宝贝藏哪里去了。
过了很久对方才回复。
—陆太太,上次痛的在床上打滚的人是谁,你忘记了吗?
—我不管,你把我的宝贝还给我。
—陆太太,马上就要到你的生理期,你先冷静冷静。
—我才不要。
邢贝偷偷看向厨房煲汤的黄姨,正准备悄悄出去,手里的手机又弹出一条消息。
—别想着偷偷出去,我会让黄姨盯着你。
在厨房的黄姨似有感应般,朝她看来:“夫人这是去哪里,我陪你去。”
站在门口不到一米距离的邢贝尴尬的笑笑:“不去哪里,就在屋里活动活动。”
黄姨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
嘴馋她怎麽可能就这麽甘心,午後趁着黄姨去楼上打扫卫生悄悄溜了出去
在云间咖啡店,她想了想还是只点了一杯冰美式。
“贝贝姐!”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呼喊声传来,邢贝下意识地擡起头来,目光落在了声音传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