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担子重奥。”范思文接过话,眼睛撒嘛了一圈,见没人接下去,自讨没趣的将头转向前面,“算我没说。”
车辆穿过坑坑洼洼的泥地,一个紧急调转车头,开去了来时方向。
“这怎麽还往回开了?”
年轻人不明所以。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战略。”说着伸长脖子看着窗外。
“不要拿战略上的懒惰,来弥补战术上的不足的那个战略?”
年轻人接过话调侃。
墨阳回的老老实实,“不是那个,是吃一堑长一智的战略。”
“你们俩不说话没人把你们当哑巴。”
“栗粒,她把你当哑巴。”
年轻人说着话看向一旁和自己同样高度的人。
墨阳也跟着看了过去。
虽说年轻人在见到这人的第一时间时表现出的难过,许久都拉扯不住,但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可以和这人开起玩笑了。
不得不说,这届年轻人真顶。
是这麽说的吧,墨阳也是刚学会的词。
“到地方了,下车。”
随着车辆的停止运行,范思文打开了车门。
墨阳看着车子拐进一个门廊後,又七拐八拐了几圈後停了下来,停稳後,随着范思文将人擡了下去。
眼见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座看起来古香古色韵味十足的平顶建筑。
几人穿过长廊,跟着范思文口中叫着的“黎叔”,来到了这处建筑里面的一处风水绝佳之地。
“我爸他回来了吗?”
“少爷,人还没回来呢。”
“我就知道他拿我当幌子。算了,不用告诉他我回来了,也别跟他说我的通缉令解除的事,就让他在外面‘着急’去吧。”
两个字说出来轻飘飘的,让人很轻易就能读懂范思文话里的意思。
“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墨阳紧跟着范思文的话後面客气道。
“不麻烦,只不过是把我连同整家疗养机构往火盆里推罢了。”
“说什麽呢,比那个轻巧。”
“倒也不见得,看样子出了问题就只能以命抵命了。”
“所以要看护好大家,绝对不能出问题。”
“放心,少爷赐的白绫,我一定妥当收好。”
“关键时刻要知道危险转移。”
“这个放心。少爷要去哪里?”眼见着这人走出门去,被叫做黎叔的人,慢回身,同时视线跟着转移了过去。
“出去遛个弯。”
“我需要找个人看管好您吗?”
“大可不必。”
“好。”
干得漂亮。此人再次心死。
看着范思文离开长廊,墨阳走上前客气的握了握这人的手。
“以後还要拖您照顾了。”
“您照顾了我们家那个小祖宗,应该的。”
“他这麽跟您说的吗?”墨阳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