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张祯:“没错。”
&esp;&esp;吕布:“还是个官儿?”
&esp;&esp;他一天多少事儿,令风信司帮着送信也就罢了,哪会关注张仲景是什么人。
&esp;&esp;但既然能成为刘表的使者,就不会是白身。
&esp;&esp;张祯:“二伯出自名门,举孝廉入仕。”
&esp;&esp;历史上,再过三年,张仲景会被任命为长沙太守,位高权重。
&esp;&esp;但他能在史书上留名,却不是因为官职,而是因为医术。
&esp;&esp;吕布喝了口酒,笑道,“送信时,他还不是你家亲眷罢?”
&esp;&esp;一转眼功夫,成了二伯。
&esp;&esp;张祯:“现在是了。”
&esp;&esp;你管他以前是不是呢!
&esp;&esp;吕布:“他是咱们的自己人?”
&esp;&esp;他真正想说的是这句。
&esp;&esp;刘表身边若能有个眼线,往后说不定会有大用。
&esp;&esp;张祯很确定地道,“是自己人。”
&esp;&esp;顿了一下,“但他并不热衷于仕途,志在救死扶伤。”
&esp;&esp;搞阴谋诡计的人多了去了,不差张仲景一个。
&esp;&esp;还是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吧。
&esp;&esp;何况,刘表并不算大患,内部倾轧剧烈,不用朝廷出手,最终也会分崩离析。
&esp;&esp;先让他专心地跟孙策、曹操、袁术相斗,最好斗得各方元气大伤。
&esp;&esp;吕布听懂了她的意思,笑道:“神悦还真是护着二伯。放心,不牵扯他。”
&esp;&esp;张祯:“大将军,不是我有私心,是二伯有更重要的事。”
&esp;&esp;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撰写医学巨著《伤寒杂病论》,确实比匡扶汉室更重要。
&esp;&esp;吕布:“好罢,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esp;&esp;又问,“你还会有别的亲眷忽然冒出来么?”
&esp;&esp;这个嘛,张祯也说不准,“兴许有,兴许没有。”
&esp;&esp;吕布一阵大笑。
&esp;&esp;陛下惶恐,皇叔宜近前抚慰
&esp;&esp;初平四年的正旦大朝如期而至。
&esp;&esp;刘协特意下旨,准许浮云道长上殿朝贺。
&esp;&esp;张祯也想见识一下汉朝正旦朝贺的盛况,穿戴好繁复的法衣,随着吕布一起入宫。
&esp;&esp;当日天公作美,连绵半月的风雪也停了,阳光灿烂,冰雪融化,温度反而更低了。
&esp;&esp;张祯紧一紧身上的狐裘,眉头微皱。
&esp;&esp;她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一件很重大的事情。
&esp;&esp;是什么呢?
&esp;&esp;死活想不起来。
&esp;&esp;吕布以为她紧张,安慰道,“怕什么?你又不是没来过皇宫。”
&esp;&esp;张祯:“不是怕,是”
&esp;&esp;描述不清楚,说不明白。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