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有三十六个人吗,怎么就来了你一个?”
江夏看似面上不显山不漏水的找话题,实则则是一直盯着孟周白嫩的侧脸,还有衣领口露出的一角锁骨。
孟周不为所动,“回太子妃娘娘,二五往下的太医只有微臣一个,娘娘大可放心,微臣一人,便可顶剩下那三十五个。”
痴汉江夏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眼神也不在藏着掖着,上上下下打量着孟周。
就这小身板,一个堪比三十五个?
你看我像傻子吗?
孟周被她着露骨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见脉象平稳不像是有什么大病的样子,就草草收了帕子。
江夏见人要走,一下拉住孟周的骨节分明手,“这么快就走了吗,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孟周低眉顺眼,“娘娘身体无恙,微臣该回去了。”
“所以你叫什么?”
“微臣贱名,不足挂齿!”
孟周手下使劲,想把江夏的手掰开,说的话都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只是孟周现在很迷惑,他来太医院的时候,江尚书不是说他闺女柔弱无依,才让他来暗中帮衬一下的吗?
怎么今日看着,除了故意装的时候,也不像是江大人说的那样啊!
他反倒觉得,太子府里没一个人能比得上江夏这般生猛的。
江夏一只手被剥开,就附上另一只手,里里外外没少吃孟周豆腐,跟个无赖似的缠着他。
“那晚上还能请你在来给我看一看吗?”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用暴力打开,她被吓得手上力道一松。
孟周趁机挣开,慌忙朝江夏行礼告退了。
江夏一脸阴郁盯着门口那男人,还有噗通一下跪在门口的绿翘。
坏人好事,坟上长草!
段景文看着江夏跟没事人一样,怒从心起,“江夏,你可还有妇道人家的样子!”
江夏看不清来人模样,但远看身材还不错,挺拔有型,就是那冷冰冰的样子,破坏了几分美感。
她不禁咂嘴,嫌弃道,“你谁啊你,进门不知道先敲门啊,我要是这里面办事,你说你到时候尴尬不?”
绿翘以为江夏又犯病了,惊的跟个鹌鹑似的,哆哆嗦嗦开口跟段景文谢罪。
“太子殿下息怒,娘娘昨儿个落水,今日还不大清醒,说的都是胡话。”
江夏一挑眉,太子?
那不就是她那便宜老公吗?
段景文是带着目的来的,他径直走到贵妃椅前,居高临下的吩咐道。
“现在就收拾一下随我入宫,跟皇祖母把昨天的事情说清楚,你去把怀玉换出来。”
江夏听他这口气顿时不乐意了,柳眉一簇,“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我不高兴,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