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去行宫前,形成鲜明的对比。
江夏本以为出宫挺难的,但没想到段景文带着她,出示了个令牌那些人就放行了。
“这是什么牌子,这么好使?”她好奇,“比你之前给的那块还好用!”
段景文好笑,把手中的牌子递过去,“就是以普通的通行令,我特意从皇祖母那求来的。”
江夏接过来扫了眼,玉质一般,有些地方的细纹已经磨损,应该是很多人用过。
“不过,我在太子府给你的那块令牌……你还留着吗?”
段景文有些心虚。
毕竟当时情况特殊。
他是要江夏去给柳怀玉开罪,才给的她那块令牌。
江夏仰着脸,斜睨了一眼段景文,阴阳怪气道,“太子爷送的东西,我当然会压箱底保存。”
段景文额上落下一滴冷汗,“夏夏,谁年轻的时候没干过几件胡涂事对不?那都是我以前脑子进的水,你还是忘了为好!”
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别,忘不了,”江夏故意气他。
“……”
“不仅忘不了,我还会好好记着,时不时拿出来回味一下。”
“……”
段景文想抽自己两巴掌。
“等下我们去听曲吧?”
段景文笑着提议。
“你这个话题,转的一点都不自然。”
江夏无情揭穿,“不过,可以。”
那馄饨是用鸡汤煮的,肯定鲜美
华灯尽上,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少男少女并肩走在一起,面带羞怯。
许多平日里没有的铺子,这时候也开起来了。
段景文跟江夏坐在二楼临街的窗户边上,楼下的戏台子上,老生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戏词。
只是素来高朋满座的地界,今日却只有些个形单影只的。
江夏看着外面那人的人猜了半天的灯谜,百般聊赖的吐槽道,“早知道真就只能在这坐着听戏,我还不如在寝宫呆着呢,看不见还心不馋。”
段景文轻笑两声,“外面的人这么多,磕着碰着怎么办?夏夏宽心,这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
“你只会坐在这喝茶,”江夏简直想翻白眼,“要你何用?”
“我好想试一下那家的小笼包啊,隔着这么远都闻见香味了……还有东边的糖人,西边的馄饨……”
段景文无奈,“明明出来前才吃过,怎么又饿了?”
“我也不想的,”江夏摸摸肚子,“这不是多了一个人吃饭吗,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