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即使看着路线,他们还是迷路了。
因为耶律楚不懂,这个花花究竟是指什么?
这个太阳又是什么意思?
一行人只能在这里面绕圈子。
即使如此,他们的情况也比在那边段景文好得多。
若说耶律楚走的路已经算是抄了小道,那段景文这边就是荆棘遍布了。
那间石室只是踏进地下深宫的一道小小的门坎。
就是把人在里面困了一天一夜而已。
最后还是严均发现端倪,给了段景文提示,才得以重新打开石室的大门,从里面出来。
段景文一行人本没想着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身上带着的干粮只够吃几天。
现在问题不仅在于及时找到耶律楚,救下夏夏,还要尽快找到出口。
否则,他们所有人都会被困在这里,等到弹尽粮绝之时,就是他们命丧黄泉的时候。
蛊虫
倒是这两天里,不知是心理原因作祟还是怎么的,段闻常常无事就跑到天牢。
段正阳从那天起,就一个人在心底里面憋着坏。
这日下午,段闻又开始絮絮叨叨说起从前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段正阳依旧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低垂着脑袋看着地面。
不同的是,段正阳时不时耳尖微微耸动两下,藏在暗处的眸子也是亮的惊人。
段闻说话的预期高高在上,完全没把段正阳当回事,没把人放在眼里过。
段正阳嘴角勾着一抹邪笑,被捆在身后得手已经被鲜血染红,被他死命的摁在衣衫上,以防止血迹流到地上,被段闻发现。
他催动着蛊虫,在阴暗处游走,从后背处慢慢爬到段闻身上,在他后脖颈出露出藏在壳子后的尾巴,全面竟是个黑中泛红的勾子。
蛊虫对着段闻的后脖颈狠狠蜇下去了,尾巴瞬时变黑,存在里面的红色不明液体被注入段闻的身体中。
段闻察觉到不对劲,伸手一摸,只摸到一个异物,下意识的把手收回来,等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脸色阴沉,两指捏着蛊虫摔倒地上,伸脚想要踩死它。
蛊虫尾部的勾子带破了段闻的皮肤,撕裂了一小块,献血立马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流。
段闻没想到的是,明明是这么小一只虫子,却比石头还硬,任他怎么碾都无济于事。
那蛊虫像是在嘲讽段闻的不自量力一样,磨磨唧唧的朝着段正阳的放下爬过去,顺着木桩子又钻回到他已经血迹斑驳的手中。
段闻脸上阴晴不定,一种被戏弄的恐慌感蔓上心头,他发疯似的走到段正阳身边,从身后捞出他的一只手。
果然在手腕处,一个两个手指宽的口子,还湿濡的往外渗着血。
“段正阳,”段闻一拳头打在他脸上,“你对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