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璋动作不停,如同一个最熟练的工匠,剑光闪烁间,将剩下的木棍一一削成木剑。
最终,一共削出八把木剑,整齐地摆放在一起,剑身还散着树木特有的清香。
他“锵”的一声收剑入鞘,这才吩咐那几个还在呆的粗使嬷嬷:“将院子打扫干净。”
“是,是,二爷!”嬷嬷们如梦初醒,连忙拿着扫帚簸箕上前,清理地上的木屑,看向贾璋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如此手段,简直骇人!
能削木头,自然也能削人!
贾璋拿起三把木剑,分别递给黛玉、香菱和秦可卿。
他自己也留了一把,将剩下的四把交给袭人,“收起来,将来用得上。”
袭人小心翼翼地双手接过,捧在手里,生怕磕着碰着。
三女接过他亲手“雕刻”的木剑,都是爱不释手,仔细端详着。
木剑轻盈,长短适中,剑身十分光滑,手感极佳,线条流畅优美,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
三女手持木剑,仿佛已经成了行走江湖的女侠,仗剑天涯,快意恩仇。
贾璋持剑立于院中,目光扫过手持木剑、跃跃欲试的三女,神色变得认真,沉声道:“接下来,我会传授你们一套剑法,名为——潇湘剑法。”
“潇湘剑法?”黛玉轻声重复了一句,觉得这名字似乎很熟悉,冥冥之中和自己有缘。
“不错!”贾璋点了点头,“潇湘剑法玄妙精深,共有五个境界,入门、熟练、小成、大成、圆满,分别修炼剑技、剑气、剑意、剑势、剑心。”
“剑技之境,在于掌握剑招,运用自如;剑气之境,可内力外放,附于剑上,无坚不摧;剑意之境,领悟剑法真意,蕴神于剑,伤敌心神;剑势之境,借天地之势,御剑凌空;而最高的剑心之境……”
他顿了顿,目光中流露出向往之色:“乃是天人合一,人剑合一的无上境界。臻至此境,心念一动,剑可通神,可……一剑开天门!”
这番描述,在三女面前展开了一幅波澜壮阔的武道画卷。
黛玉、香菱、秦可卿俱是心中剧震,充满了无限的向往和震撼。
一剑开天门?那是何等的神仙手段!
香菱忍不住惊叹道:“好……好厉害!二爷,那……那您现在是什么境界啊?”她一脸崇拜地看着贾璋。
贾璋微微一笑,坦然道:“我如今,只是小成之境,领悟了这潇湘剑法的剑意。”
三女闻言,不禁畅想,小成之境已经如此厉害,那后面的大成、圆满,又该是何等光景?
“不过,”贾璋继续开口,将她们的思绪拉回现实,“万丈高楼平地起。你们不要好高骛远,需得从最基础剑技开始学起。”
“只要能将潇湘剑法练到入门境界,熟练掌握各种基础剑招,等闲个壮汉,也近不得你们的身。”
“接下来,我会教你们一些基础剑招。”
三人连忙收敛心神,认真听他讲解。
贾璋手持木剑,道:“剑招千变万化,但其基础,不外乎刺、劈、点、崩、撩、挂、云、抹等寥寥十数种。”
“今天,我先教最基础、最常用、也最有效的——刺!”
“看似简单,实则包含了身、步、力、意四者的高度配合。”贾璋一边解说,一边缓缓演示,“其根在脚,力量始于足下;力于腿,通过腰胯传导;行于手腕,精准控制剑身;最终,所有力量和精神,都要贯注于这剑尖一点,全力刺出去!”
他一边说,一边做示范。
只见他剑锋斜指,手腕轻转,剑尖在空中婉出一个漂亮的剑花。
紧接着,他右脚向前踏出一步,成弓步状,同时腰部力,拧身顺肩,右手持剑闪电般向前直刺!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