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的柔软,泪水的湿润,肉体的温暖。无数种感观奇异而和谐地混合着,如此轻易地捕获了人的意识。
奥科萨娜女士曼妙火热的身躯附着在他的身上,体内体外都热情地渴求着楚岚。
女人的双唇间在耳边吐露出绵绵的热气,里面带着欲望的味道。
压制后依然显得疯狂的喘息让奥科萨娜显得格外诱人,楚岚的手缓慢地游荡在她不断起伏的裸体之上,激烈的性爱之中,女管家的脊背上泌出一层汗水,把她本就无瑕的皮肤衬托得更加光滑。
他抚摸着她耸起的肩胛骨,把奥科萨娜压向自己的胸膛,让粗长的阴茎能够更深入地占有女人狭长神秘的花径。
奥科萨娜出情难自已的娇喘,雌屄里的淫肉搅合着蜜一样的爱液,进而吮上在小穴里兴风作浪的肉棒,感恩着他的征服。
“嗯……哈……”
在黑暗中的些许微光中,那双眼睛和那张脸庞都是如此迷人,奥科萨娜低下头,忍不住吻了上去。
鼻翼摩挲鼻翼,阔别黑土十年的孤寂女管家骨子里依然带着故乡那份燃烧一般的气质。
奥科萨娜的红褐色短卷总是看起来张扬而妖艳,但当她的肉体与楚岚契合在一起时,便变作某种宠物温顺的毛,毛茸茸地在他的脖颈间蹭动。
奥科萨娜高挑的身子结结实实地搂紧了他,用喉管里颤抖着的呻吟诠释她的投入。
女仆阿姨的胸脯沉甸甸的,并不比女主人叶夫根尼娅夫人逊色多少。
绵软柔韧的乳肉在她的渴求下被两人贴近的身体压扁,奥科萨娜感到自己的乳头可耻地兴奋起来,随即飞涨硬,像两颗还青涩的蓓蕾,硬挺挺地在楚岚的胸膛上摩擦。
“呃……疼……”
奥科萨娜哼哼。她俯卧套弄肉棒的动作过于激烈,以至于两颗奶头上渐渐酥麻得有些疼痛。
“我没太用力……好吧,克秀莎,那我不动了。”
楚岚摸上她棱角分明的白皙鹅颈,宽慰一下这个可爱的女人。
奥科萨娜歪头夹住他的手,用脸颊温和地蹭他的手背。黑暗里看不大清她的表情,但这个动作未免也太温驯柔软了些。她一定眯了眯眼睛吧。
楚岚感觉自己的性欲一下子上升了,他想让她继续软着。
奥科萨娜出气音“不……不是啦…是…我胸……乳头磨得疼。”
“……换个姿势?”
奥科萨娜没有回答他,楚岚抱着她的腰将两个人翻了一百八十度,把她并不娇小的裸体压在身下,浅浅地前后动起腰来。
“克秀莎,现在好些了吗?”
“嗯。”奥科萨娜女士轻轻颔。
女管家玉柱般的修长双腿紧并在他身下,私处白腻的软肉挤作一团,将稀疏干枯的几缕阴毛下的蜜穴入口聚拢成饱满的小丘状。
外阴外只留下一道幽深黑暗的缝隙,吞没了楚岚阴茎的去向。
随着男人自上而下、自前而后地温柔挺动,奥科萨娜秘处那白皙皮肤之中的红嫩屄肉被他带了出来,翻卷如银雪地上盛开的娇艳梅花。
他的龟头已被温凉孤傲的女仆小姐下体所诚实分泌着的爱液浸得湿润顺滑,从奥科萨娜肥美大阴唇中潜藏的敏感肉珠上蹭过时,勾得他们二人心中俱是一紧。
奥科萨娜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在这样的黑暗中,楚岚依旧能够对她的肉体如此了如指掌。
在并不喜言语的奥科萨娜还只能看得见他健壮青春、因而分外迷人的那具身体的些许轮廓时,楚岚连绵而温和的刺激与服侍已经夺走她肉体的主观。
年轻男人认真地捻起她乳房上的两枚粉肉豆,女人的奶头明明是肉做的,却能在他的轻佻之下变得坚硬如石子,真是神奇而令人期待的事情,奥科萨娜心想。
于是她将自己交给了他,一个在这方面比她要成熟得多的男孩。
“抱我。”奥科萨娜女士低声说。
“好。”
楚岚如她所愿地微俯下身子,并没有舍得去压迫她那两团还未有下垂的骄傲乳房,而是默默地抬起她骨架颇为不小的肩膀和脖颈,从奥科萨娜女士瘦削骨感的皮肤下穿过手臂,将盼望着的女性裸体纳进他的体温与触动之中。
“你想吗?”
“嗯——什么?”
“我是说……你想更用力些吗?”
“好的。”
身上耕耘的男孩子仿佛能够洞穿人心,只在几次音调的转折中,就能察觉她最真挚的意图。
奥科萨娜在第一时间既是羞恼,又立马生出浓烈的信任。
奥科萨娜女士觉得这很贴近爱意了,对一个不应该的人,她心中的冰凉火焰愈燃烧着。
今年二十七岁的奥科萨娜·季墨菲伊芙娜·舍夫丘克的心火一直一直是冰凉的。
无论如何如何,她都不会去要求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去为她、为任何人或事做什么一定一定的事情。
不期望年轻的追求者一直愿意浪费时间直到打动她,不期望年长的友人哪天能够体会她心中对友人的扭曲与抗拒,不期望未来会有难以期冀的美好改变,不期望过去的幻影从她枯萎的生命中彻底消逝。
可是楚岚是个很不一样的人,至少,目前,在奥科萨娜的感觉中。
奥科萨娜想着这些的时候,她也感觉到楚岚正将他的阴茎坚定而充实地送入她欣喜而下流的肉穴中去。
她听到他一句话也不说,连男人性交时会出的表示满足的喘息和呼声也不会出来。
或许是这样普普通通的缓慢性交远远没让楚岚满足,他今晚太照顾着她了。
但奥科萨娜不讨厌这样,不讨厌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