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跃:“……”
两人叽叽咕咕间,那声音已经是越来越近,还带着闪动的灯光,一点一点靠近。
修长的身影扑上来,只听一道声音响起:“许雀?你们怎么在这儿?”
许雀被那电筒照地捂住了双眼,余北跃也替她挡了挡,眯着眼睛看着来人。
竟然是吴年年。
吴年年化着她妈都认不出来的烟熏妆,望着两人,几人面面相觑,无语静默。
许雀一颗心这才落到肚子里,嗔怒道:“吓死我了,你怎么这模样?”
吴年年:“……我偷偷出去蹦迪的,你可别告诉我妈。”
许雀:“……好家伙你三点回来你妈能不知道吗?”
“他们出去走亲戚了,你们俩这是干什么?雌雄大盗?”
余北跃现在反而接话了,像只骄傲的天鹅,昂着头:“我们是回来领证的。”
吴年年皱眉:“凌晨三点半,领什么证?人证和物证?”
雀跃:“……”
两人最终还是不想打扰许云开,在吴年年家睡了一晚。
因为折腾大半夜,许雀根本起不来,一直呼呼大睡。
而余北跃,脑子里只想着天亮了就要有一个媳妇儿,几乎是一夜没合眼,好不容易熬到了六点,终于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准备去叫许雀起来拿户口本。
谁知道这姑娘怎么叫都起不来,还撒娇说要多睡几分钟,余北跃哪儿受得了这个,摆摆手让她继续睡了,决定自己一个人去许云开那里拿户口本。
因为早起水肿,他戴上了口罩和卫衣帽子,悠到了许家门口,谁知刚到门口却发现家门竟然开了个缝隙。
“岳父?”
余北跃探头进去喊了声,却没有人回应,只有窗户清冷的风吹进来,让人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些。
昨晚的事情又跳进脑海,余北跃紧张起来,一把推开门又喊了声许云开,依旧没有人回应。
屋里还算整洁,门锁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余北跃的心稳了稳,但还是随手抄了把扫把往里走。
里屋也窗明几净,将整个房子看遍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余北跃这才长舒一口气,放下扫把。
许云开平时戴的帽子不在衣帽架上,估计是出去了,可能是忘关好门了。
“算了,还是先找下户口本吧。”
余北跃心里也着急,直接往里屋走去,一般来说这种东西都是谨慎保管的,要不是在床头柜,就是在床头柜的盒子上。
他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子,就这么蹲在地上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