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宏施在西南清闲得很,我看你也不是很忙,要不去南海走一遭?”
“!!!”祝伯夷心中已经将温照凛凌迟了一万遍了,“你是不是打击报复!明知道我跟那鬼地方八字不合!”
“八字不合?”听到这,秦杳不由得来了兴趣,祝伯夷可一直是维持着云淡风轻的形象,现在一提让他去南海,整个人都炸毛了,这难道不让人好奇吗?
“阿杳不知道,这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温照凛很乐意给自家王妃分享这样的趣事,“他第一次去南海,在船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温—照—凛!”祝伯夷仿佛被戳中了什么痛处,瞬间张牙舞爪起来,好像下一刻就要扑上去跟温照凛短兵相接,“你还有没有人性了!我要跟你绝交!明天,不!今晚,我就带着你所有的家当远走高飞!”
祝伯夷手握广平王府所有的产业,携款潜逃,的确是很厉害的威胁!
不过这并没有得到温照凛的重视,“这样的话,昨年除夕你一说过,一字不差。”
“要本王给你回忆一下吗?”
形象全无啊!形象全无啊!
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翩翩公子形象,终究是没能保住啊!
他恨呐!
恨呐!
不行!
他必须报复回去,不然今晚准睡不着!
有了!
祝伯夷脑子里灵光一闪,对着温照凛邪恶一笑,然后转头,飞快的对秦杳说:“王妃我跟你说,他八岁的时候因为怕鬼,尿了裤子!”
“噗!”一切来得太突然,秦杳一个没忍住,直接噗嗤一声笑出来,“什么?”
她不可思议的转头看着温照凛,难得的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尴尬窘迫的神色。
看来不是假的。
可是,可是……
秦杳无法将现在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跟祝伯夷嘴里的那个尿床的小孩儿联系在一起。
这可是温照凛诶,八岁还……
“阿杳,这不是真的。”解释略显苍白,简单来说就是死鸭子嘴硬。
“哟,还不认账啊,咱们堂堂——”
王爷两个字没出口,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随后赖阳的声音响起,“王爷,蔺飞章来信。”
闻言,书房内的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气氛在这一瞬变得严肃。
不等三人反应,赖阳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另外,属下拦截了一封从宫里要送往苍北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