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就是病了。”霍骁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不许嘴硬。”
东方景明瞪他:“与其担忧我,不如看下你自己的伤口,又冒血了。”
闻言,刘弋和何有全一惊,何有全赶快道:“陛下,让刘弋也给你看看吧。”
“看吧。”
霍骁将上半身的衣服褪了下去,露出来的肌肤上满是大大小小的划痕,其中最可怕的还是左臂上的口子,皮肉翻飞。
东方景明当即就急了:“刚才还说我嘴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嘴硬!”
刘弋像驴一样,看完这个,看那个,马不停蹄的给霍骁处理伤口,同时忍不住心想——伤成这样,还能一声不吭的把人抱回来,他们陛下也确实是个狠人。
给伤口清创的时候,霍骁虽然没说话,但依旧满头大汗,忍了一会他对东方景明道:“过来些。”
“什么?”
东方景明下意识凑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大声了什么,他的唇就被人咬住了。
“”
感情是把他当止疼药了。
何有全一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关系,甚至有的时候一晚上叫能四五次水,所以他见怪不怪的将头扭了过去。
而刘弋作为霍骁心腹的御医,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再加上之前霍骁问过他——男子行房应注意哪些事,并让他详细讲解以后,他更加见怪不怪了,十分淡定的给他处理伤口。
至于霍骁自己,已经没有其他的思绪去想别的事了。
所以现场尴尬的人只有东方景明一人,但推开又怕霍骁难挨,他便只能像热锅上蚂蚁,一边被人啃嘴,一边无地自容。
处理好,刘弋对着脸红的像着火了一样的东方景明说:“东方侍中,陛下这伤起码得有十日不能沾水,你就帮忙擦一擦吧。”说着,刘弋拿出来一个小瓷瓶递给他:“每次记得上这个药,可以加速伤口愈合,至于手臂上的伤我会定时来给陛下处理,东方侍中不必担心。”
“好。”
接过瓷瓶,感受着大腿内侧传来的火辣辣的疼意,东方景明问:“这个能对擦伤用?”
“都可以。”刘弋精的很,在结合东方景明的连日奔波,猜测道:“莫非东方侍中这几日骑马骑的太多,磨到了腿?”
东方景明支支吾吾:“有点。”
刘弋收拾药箱,一本正经:“那我建议东方侍中找人来帮你上药,这样上的才能全面。另外,上完药以后我建议东方侍中晾一晾再穿衣服,毕竟大腿内侧容易闷。”
“行,知道了。”
见人快把自己埋起来了,霍骁抬手赶人:“出去,碍眼了。”
刘弋干净利落的背上药箱:“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