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政遗憾道:“行吧。”
十分钟后。
肖政表面轻描淡写,实则非常兴奋地道:“破了。”
安婳不是很情愿地道:“行,明天给你五块钱。”
“为啥要明天?”
“我现在都躺床上啦。”安婳莫名看他一眼,“你很着急吗?”
“不”肖政摸了摸鼻子,“不急。”
第二天一起床,肖政就提醒安婳,“别忘了给我五块钱啊。”
安婳诧异,“你什么时候掉钱眼里了?”
肖政:“愿赌服输嘛。”
好在,媳妇也没多想,真把五块钱给他了。
肖政举起纸币看了看,叹道,赚钱不容易啊。
他在家里探查一番,找了个地方藏钱。
接下来,肖政动不动就跟安婳打赌,就连明天下不下雨也要设个赌局。
几十年来立下的视金钱如无物的形象,并没有让肖政暴露,安婳还是没有怀疑他,只当他无聊,陪着他玩罢了,每次赌个五块十块的。
肖政也有输的时候,不过总的来说是赚的。
转眼,又到了年关。
思贤本来打算抱着龙凤胎回来过年,可是临到出发的时候,纯熙受了点凉,病了,而且一病就是俩。
安婳让他们不要折腾了,就留在京城过年。
不过,肖鼐和贺从筠带着子贺回来了。
子贺小姑娘披着一个红色的羊绒披风,带着红色的帽子,圆圆的脸蛋上嵌着一双大眼睛,睫毛卷翘浓密,可爱得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插画人物。
照例,还是先跟爷爷奶奶亲热一番,便由着小鱼儿领到一边玩去了。
安婳攥着肖鼐的手,紧握的力道显露了她对儿子的思念之情。
“都多久没见了,我怎么觉得你都长变了?”安婳摸了摸儿子的脸,“老肖你瞧,老大的下巴比以前宽了是吧?”
肖政看了眼,点头,“好像是有点。”
贺从筠也赞同,“他今年一回来我就这么说了,他还说没有。”
肖鼐笑道:“可能是我每天都照镜子吧,反正我自己看不出来。”
安婳道:“是因为年龄上去了,发腮了吧?”
肖鼐认真地沉思一下,“嗯可能是,毕竟我也三十了,难免发福。”
“身型倒还好,没有胖,就是脸大了一点。”安婳道。
贺从筠连忙道:“不过不难看,显得更成熟稳重了。”
肖鼐含着笑意看了贺从筠一眼,贺从筠脸红了红。
见儿子儿媳的感情还跟以前,安婳放了心。
她想了想,起身往厨房走去,还叫上了贺从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