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词听得多少有点愧疚了,终于舍得将视线从屏幕上挪开:“在理你了。”
陆羡延:“今天还没亲我。”
舒词怀疑自己谈了个接吻狂魔。
他朝对方的唇角蹭了蹭,可碰上的瞬间就被压住后脑勺。
唇缝被挤开,他被迫把嘴巴张到最大。
被亲得湿漉漉,舒词缺氧,趴在男人肩膀上,闭着眼睛听对方说话。
好像都是在问他想要什么。
舒词没仔细看,一股脑儿地都同意。
结果隔了段时间,陆羡延说帮他买了喜欢的别墅和车。
他知道陆羡延家世好,可这种东西……也变得如此随便吗?
等真正看到后,舒词松了口气。
倒也不是随便买的。
陆羡延那么了解他,还真都是他喜欢的。
陆羡延郑重其事:“房车都买了,该规划婚礼了。”
舒词呆呆看向他,恍然:“哦,我们还没结婚呢。”
天天被喊老婆,害他早把自己当陆羡延老婆了。
陆羡延听到他这话很兴奋,问他什么时候去领证。
“你的读者里男人很多,上次签售会他们竟然还想抱你。”陆羡延上网除了去收舒词的美照外,就是视奸一些可能会发展成他情敌的痴汉。
舒词贴着他,看他吃醋的模样,顺毛:“我只让你抱的。”
狼真的很好哄。
只需要小兔子一个拥抱。
在领证之前,他们先迎来了一场流星雨。
为了弥补遗憾,两人决定回江城以前爬过的那座山去看。
十一月的夜晚很冷,可山顶上还是聚集了不少专门等流星的年轻人。
舒词一被冷风吹就容易感冒,被陆羡延用毛巾和帽子裹成了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离网上预测的时间还剩下半个小时。
舒词提醒:“你想好许什么愿了吗?”
大概是对最近的生活过于满意,陆羡延没回答,反过来问他:“你想好了吗?”
舒词:“我每次许愿都是那一个……”
舒词看着是个挺在乎仪式感、挺容易被骗的漂亮男生,实际上不太相信许愿或求签这种说法,觉得所有愿望都是靠自己努力才能实现的。
但每次需要许愿时,他还是会象征性许一个听起来笼统的、贪婪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