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饭桌上,李荀咬着筷子突然发问:“陈墨,除了上次失调,你最近感觉怎麽样?”
陈墨夹菜的手顿在半空,喉结滚动了一下:"挺好的。"
"是吗?"李荀皱起眉头。
仔细回想这些日子,陈墨确实从未主动要求过安抚,反而天天变着花样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这个认知让李荀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愧疚。
等遛完蛋蛋回来,李荀看着正在给绿植浇水的陈墨,哨兵蹲在地上的背影在夕阳中显得格外温柔,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拨弄着多肉植物的叶片。
"陈墨。"李荀突然开口。
"今天给你做疏导吧。"
"哗啦。"
浇水壶猛地倒了一堆水,陈墨的背脊肉眼可见地僵住了,嗓音有些发颤:"。。。。。。好。"
他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把凑过来的蛋蛋推开,转身就往浴室走。
"你去浴室干什麽?"李荀疑惑地追问。
"我丶我先洗个澡。"
陈墨头也不回,耳尖通红:"有点热了,我洗洗。"
看着陈墨的背影默默吐槽:“这也不热啊。”
回想起网上说的体虚湿热,不会是身体太虚了吧,应该不至于。
等陈墨洗完澡出来时,李荀已经整理好了床铺。
哨兵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了条浴巾,水珠顺着结实的腹肌线条滑落,在腰间洇出深色的水痕。
"躺下吧。"他指了指床中央。
陈墨乖巧地躺下,肌肉却不自觉地紧绷着,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单,李荀在他身侧盘腿而坐。
精神力涌动渐渐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温柔地包裹住床上的哨兵,两年时间,李荀的精神力不断精进,此刻像是最细腻的绸缎,没有任何阻挡渗透进了陈墨的精神图景。
一遍遍冲刷着表层,随着安抚的深入,陈墨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呼吸变得绵长而平稳。
黑豹被放了出来,窝在床上紧贴着李荀,翻滚试图引起李荀的注意。
精神高度集中,不想分心,索性放出了蝴蝶将黑豹引走。
精神体离开,李荀悄悄睁开眼,细细描摹陈墨的睡颜,哨兵平日里凌厉的轮廓此刻完全舒展开来,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看了多久,李荀也感到一阵倦意袭来,他轻手轻脚地在陈墨身边躺下,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深夜,李荀在睡梦中感到脖颈处传来湿热的触感。
他迷迷糊糊地挥手推拒:"蛋蛋。。。。。。别闹。。。。。。睡觉呢。。。。。。"
想要翻身躲避,却发现身体被牢牢禁锢。
他困惑地伸手一摸,指尖触到一头柔软的发丝,是陈墨。
困意未消的李荀下意识推了推哨兵坚实的肩膀:"陈墨。。。。。。困。。。。。。别闹。。。。。。"
还想翻身结果被束缚住,发现不对劲,伸手一摸,摸到一个头。
是陈墨,困顿让他反手推了推,推不开。
回应他的是更加热烈的亲吻。
温热的唇舌沿着颈线游走,在黑暗中愈发浓烈。
“我爱你。”叹息在耳边。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时,李荀才艰难地睁开眼。
喉咙干渴得像着了火,全身酸软得仿佛被卡车碾过。
他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双腿发软地挪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