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过来?"陈墨凑得很近,通话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好像是。。。。。。"李荀脑子发懵,但此刻他只想躺着。
等张建军赶到时,李荀早已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是陈墨开的门。
见到陈墨,张建军一脸疑惑:"你是谁??李荀呢?"
"喝醉了,在睡觉。"陈墨面无表情。
张建军挤进门,顺手关上:"那我等他醒。"
陈墨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
张建军抱着手臂,眼睛盯着他:"谢谢。"
"不客气,我是陈墨。"
"张建军,原来你就是陈墨,久仰大名,第一次正式见面。"
陈墨挑眉:"彼此彼此。"
房间里传来李荀的哀嚎,陈墨连忙起身进去,很快又出来接了杯水进去。
“你们?”张建军站在门口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墨搂着李荀喂水。
当年这两人的感情,张建军怎麽说也是中间的倾听者,看两人现在这状态要是没和好,张建军敢去吃屎。
喂完水,陈墨轻拍李荀後背,细心掖好被角,这才轻轻带上门出来。
“他吃了解酒药,还得睡会儿,要吃水果吗?”
张建军摇头:“你们和好了?”
“嗯。”这没什麽不好承认的,陈墨光明正大承认了。
看着张建军跟吃了屎一样的表情,陈墨反问:“怎麽?很意外?”
“有那麽点儿意外。”张建军当然意外,他见过李荀失恋的样子,没想到陈墨回来没多久,居然就和好了,这陈墨究竟有什麽魅力?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李荀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从卧室晃出来,看见张建军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他擡脚轻轻踢了踢对方小腿:"醒醒。"
张建军一个激灵醒过来:"你醒了!"
"嗯。。。。。。"李荀打着哈欠瘫坐在他旁边,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才醒,什麽事?"
张建军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确认陈墨不在,压低声音说:"我前段时间手底下来了一个小工,他是偷渡来的,看他太可怜了,收留在我那儿干苦力活,现在需要人给他做疏导,这不就想到你了嘛!"
李荀白眼:“你还敢收留偷渡的?没听你说过。”
“别。。。。。。他真的太可怜了,我已经决定要帮他了,你一定要帮我。”
李荀有些犹豫:“偷渡的。”
张建军急了:“还考虑什麽?我和你可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咱两还订过娃娃亲,你就这麽对我?”
“行吧。”李荀为难的答应。
"娃娃亲?"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背後传来,吓得张建军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你什麽时候冒出来的?”
陈墨慢条斯理的绕到前面坐在李荀身侧,牵起李荀的手才回答张建军的问题。
“在你说收留了一个偷渡小工。”陈墨扫过张建军。
“所以,这个娃娃亲是怎麽回事?"
客厅突然安静。
张建军缩了缩脖子,突然觉得这天有点冷。
“你别听他乱说,当年父母说着玩的,没人当真。”
张建军是个哨兵,在第三次举手发誓对李荀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後,陈墨才放下了对他的警惕。
"虽然李荀从小到大确实有点玄学体质,桃花就没断过。。。。。。"张建军後颈的腺体在对方信息素的压迫下微微发紧,他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但我真的只把他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