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亲了亲额头。
“怎麽了?今晚这麽沉默,还一直看着我。”
李荀也说不清是什麽感觉。
“我就是觉得心里酸酸的。”
“为什麽酸?”陈墨低头看了一眼,默默的伸手揉了一把。
被李荀一把推开了。
“是因为。。。。。。是因为,哎,我说不出口,算了。”
刚想翻过身睡觉,被陈墨一把拉回来遏制在怀里:“说。”
这下不得不说了。
“就是,我发现,你每天都在将就我,我还理所应当的接受你的照顾,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墨伸手揉了揉李荀的脑袋:“原来在想这些,我就这麽和你说,我愿意给你占便宜,给你占一辈子,让你四肢不勤,这辈子都只有我能来照顾你。”
李荀没绷住,脸蹭的就红了:“你,你怎麽说这麽肉麻。”
白塔表彰仪式正式开始。
作为白塔首席,李荀上台发表感言。
衣服是统一的制服,但在一衆向导中,陈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中央的卷毛。
无数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仿佛天使降临。
在仪式开始後十分钟不到,李荀首席的形象正式推广宣传出去。
发表感言的视频也在网上大肆传播。
陈墨拿着录像机亲手将这一切记录下来,见李荀下台,跟着去了後台。
“怎麽样?紧张吗?”
李荀额头上有汗水,陈墨掏出手帕给他擦汗。
“太热了,聚光灯打在身上跟火烤一样。”
录像机递给了身後的保镖,陈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扇子:“扇扇风,我们先出去。”
结果刚出去,就被记者堵上。
“李荀向导在这里!”
李荀被吓到,没想到会这麽热闹,陈墨连忙带着人回去。
“怎麽这麽多人?”
陈墨护着李荀往里面走:“以後你出门可能就要安排保镖。”
“没那麽夸张。”李荀可不想再过上被人贴身保护的滋味了,上次好不容易让沈万天和邱子杰回到部队。
胸口的徽章已经更换成了颜色更加深的宝石,终于在保镖的保护下上车後,李荀第一时间像陈墨展示。
“好看吗?”
车里比宝石还吸引人的是李荀的眼睛。
“好看。”
成为首席後,李荀以为和往常一样,正常上班,直到不间断地各种活动,各种仪式。
每天不是在坐飞机就是在坐飞机的路上。
刚结束活动,李荀颈间的蕾丝颈环上碎钻投下细碎的光斑,被保镖簇拥着上车,陈墨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交代的我已经搞好了,蛋蛋也被我带了过来,今晚在这边睡吗?”
陈墨按照李荀要求,把他的房子重新弄了一遍。
什麽老旧设备统统找人换了,亲自监工。
面前箱子里面一堆小玩意,应该是李荀这两年攒下来杂七杂八的。
随手翻了翻,一个小盒子掉了出来。
就像心有感应,陈墨拿起来打开,是当初自己路边随手买的戒指。
抵达房子外面。
一通电话打给陈墨。
“我到了,你来接我。”
挂断电话,陈墨听话的朝着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