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太过担心。”夏油悠继续“我哥说”。
“我哥说其实咒灵很难形成,需要很多负面情绪积年累月才会孕育出来,甚至有些人一辈子都碰不到。”
“呃,我觉得以我们的运气来说,我们肯定不在“有些人”里面。”松木诚人秉持着中肯的态度说着。
说到这就不得不想到另一件事,“你说我们要是不幸碰到一级或者是特级那怎麽办?”
夏油悠咂咂嘴,“提前想好席上该给亲友们上点什麽好吃的吧。”
“噗,哈哈哈。。。”河间育人瞬间get到夏油悠的意思,无法自控的大笑出声。
“。。。。。。”松木诚人有些无语,半晌也笑了起来。
确实,到那时候还有什麽好说的呢,要不先给自己选个合适的墓地吧。
三人走了大概半小时,夏油悠突然停下来,动了动鼻子,皱起眉头,“你们有没有闻到什麽臭味啊?”
“啊?没。。。啊!!”
“诚人!”
天太黑了,松木诚人一个没注意踩到小坑,脚一崴滚下小坡。夏油悠和河间育人离他都有几步距离,没法拉住他。
好在小坡不是很陡,但就是这一摔直接把他摔傻了。
“我的天啊。。。”
松木诚人震惊的看着眼前起码有十来具的白骨,有些白骨上还黏着碎肉,乌鸦附着在上面,边用餐边用血红的眼睛机敏的看着他们。
“诚人你没事吧!”
夏油悠和河间育人从坡上滑落下来,看到这一幕也被震了下。
从土里半埋着的衣服来判断,这些应该就是之前消失的探险队。
“我没事。”松木诚人喃喃道,“就是这回借口是真得不能再真了。”
很好,这下绝对非常真实。无意中看到这场面被吓得摔到,导致骨折丶划伤丶被树枝戳几个洞多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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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一大早的人还没到教室手机响了,夏油杰打开手机查看,是辅助监督发来的任务和详情介绍。还不等他点开查看,手机来电话了。
是妈妈的电话。
因为夏油杰平时回家还算频繁,一个月最少一次,所以父母平时关心他更乐意当面说而不会通过手机电话。
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事。
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夏油杰皱着眉迅速接通,“喂?妈妈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吗?”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麽。
“什麽?!”
夏油杰声音瞬间提高,异常的表现引来其他两位同期的注视。
“杰?”
但夏油杰无暇顾及,他焦急的追问着,“伤得重不重!他现在怎麽样了?”
“你别急。”夏油妈妈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小儿子,轻声安抚着焦躁的大儿子,“悠没事,他现在在睡觉。医生说伤得不重,没伤到骨头,皮外伤缝几针就好。”
老实说夏油妈妈一早接到老师的电话也吓得不轻,但总感觉这场景有种该死的熟悉感(?)
挂掉电话,她慌而不乱的赶到医院,这会儿和老师丶医生刚了解完情况。
在给夏油爸爸报了个平安後,她想了想也给大儿子打了个电话,要不然杰下次回家看到悠带伤的样子绝对绝对会生气的。
她大儿子在小儿子的事上比较。。。呃,严厉。
对,就是这个词。有些时候夏油妈妈甚至有种身份上错觉,他们到底谁才是悠的父母。
简单说完具体情况後,夏油妈妈还不忘安抚他。
“别太担心了,悠现在在睡觉,等他醒了我让他跟你打个电话。”
“在哪家医院,我下午就过去。”
对母亲的安慰夏油悠杰不置可否,都缝针了哪里算不严重了。悠那麽怕疼,一定很难受。
“在市中心医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