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光顾着肘元老院忘记肘你了是吧?)
杀意凝如实质!白默的眼中没有丝毫试探,只有最纯粹、最直接的毁灭欲望。
他赌的就是此刻——赌来古士的意识正附着在这具精心打造的躯壳里,赌这具躯壳的物理强度不足以抵挡他此刻倾尽全力的雷霆一击!
只要达成“死亡”这一状态判定,他就有机会强行夺取对方这一分身的核心能力与记忆!
甚至说……若能在此地,将这位玩弄翁法罗斯的古老存在的“真身”彻底斩灭……
那将是何等美妙的战果!
可惜……作为存活了不知多少“琥珀纪”的老怪物,来古士对危险的嗅觉早已刻入本能。
权限被冻结的刹那,那如同毒蛇般冰冷的从容瞬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和一丝极其隐晦的惊惧取代。
失去核心权限后,他甚至不能做出任何有效的防御或反击。
在感知到那足以威胁自身存在的致命攻击降临前的万分之一秒——
逃!
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留恋,甚至连一句狠话都吝啬留下。
来古士的意识先以超越物理规则的速度,瞬间从这具价值不菲的躯壳中抽离、遁走!
最后,他甚至都不敢给白默留下一个可供泄愤的“空壳”!
(来古士:孩子们,白默不讲武德!他偷袭!偷袭我这个为世界操劳了不知多少个琥珀纪的老前辈啊!(╥_╥)byd连句开场白都不让说完!)
“啧!”白默狂暴的一击落空,狠狠砸在来古士躯壳消失处的地面上。
坚硬的岩石瞬间化为齑粉,形成一个巨大的凹坑。
巨大的反冲力加上刚才极限爆发对身体的负荷,让他左臂猛地一颤。
那刚刚结痂的伤口瞬间崩裂开来,暗红的痂壳下,新鲜滚烫的嫣红血液再次汹涌而出,滴滴答答,沉重地砸落在凹坑中心。
血液迅速渗入焦黑的岩石,如同在宣告一场未尽的猎杀。
就在此时,一个半透明的、毫无能量波动的投影在不远处幽幽亮起。
依旧是来古士那张脸,但声音却失去了之前的“生动”,只剩下冰冷的、预设好的陈述:
“真是精彩的演讲……卡默斯兰那。”投影的声音毫无起伏。
“但……愚弄人民者必得报应,弃誓者必得酷刑。历史的车轮从不因个人的悲鸣而停转。我真的很好奇……”
投影的“目光”似乎落在白默身上,“你该如何拯救这个,终将被无尽黑潮所彻底吞没的世界?
你的挣扎,不过是毁灭交响曲中一段稍显刺耳的音符。”
白默甩了甩左手的血珠,任由鲜血顺着指尖滴落,染红了脚下的岩石。
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直视着那虚幻的投影,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我也很好奇,在永久失去60%的特殊权限,丢失了翁法罗斯的终级协议,并且……深刻体会了我的‘特殊性’之后,”
“你还敢不敢,让你的意识,再次踏入翁法罗斯之内?
还是说,你这位古老的存在,已经沦落到只敢躲在安全的角落,播放这些预先录制的、怯懦的遗言?”
然而,那投影对白默的挑衅置若罔闻,只是自顾自地,冰冷地播放着预设的终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