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盲区!看不见!看不见!”
“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你没用力你就死了!”
原来徐坤拿着这如意金箍棒当起了石狮子,虽然没有石狮子接触面积大,但是比石狮子沉。
这如意金箍棒靠着重量的势能,直接把遇到的一切撞个粉碎。
刚才那大木头正是被徐坤撞飞到天上的拒马碎片!
徐坤在得到两个羌人首领的武将碎片后,根本没有丝毫停留。
哪人多就往哪撞!
羌人大营瞬间陷入混乱!
羌人大营这么一混乱不要紧,连带着外面包围甘宁他们的羌人也发生了混乱。
此刻在大营外,包围甘宁那些羌人正在伸着脖子往军营里看。
一个老羌人挨着一个青年羌人,两人席地而坐。
老羌人满脸皱纹,像干涸的土地,他眯着眼睛,胡子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
青年羌人则身体微微前倾,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老羌人挠了挠自己花白的头发,声音沙哑地问:
“军营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热闹呢?”他一边说,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指向远处喧嚣的军营方向。
青年羌人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两手撑在膝盖上,身体往后仰了仰,漫不经心地说:
“不清楚,或许是封赏族长他们回来,分战马呢吧?”他说完还咂了咂嘴,仿佛已经看到了战马奔腾的场景。
老羌人摇摇头,脸上满是不屑,他拿起身边的酒囊喝了一口,然后抹了抹嘴说:
“真羡慕啊!人家这次也是有战利品了!要我说来什么凉州呢,到哪都是放牧,那放牧哪有抢汉人来的舒服?”他说着,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
青年羌人点点头,眼睛发亮,他用手比划着,像是在回忆过去的辉煌战绩:
“确实!我就抢过两次汉人,每次都能赚半个家底出来,还有汉人的女人,确实比咱们羌族的女人要细腻些。”他说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
老羌人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把酒囊往地上一放,大声说:
“细腻一些?那是细腻很多,那一口下去满嘴流油啊!”他边说边做出咀嚼的动作,好像正在品尝美味。
青年羌人皱起眉头,疑惑地看向老羌人:“你说的是用来吃?”
老羌人一脸理所当然地反问:“不然呢?”
青年羌人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我说的是用!”
老羌人摆摆手,像是在否定青年羌人的想法:
“那不行!汉人女人哪都好,就是不经折腾,那次我们三个弄一个,那汉人女人半天就死了!还是咱们羌族女人好,怎么折腾都没事!”他说着,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发出“啪”的一声。
青年羌人握紧拳头,眼中充满期待:“等着吧!等着我们在凉州站稳脚跟,咱们跟这的部落联合起来,还是能抢汉人!”他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正当他们说话之际,只看见大营方向有个黑影飞在天上,又掉了下去。老羌人猛地站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那个方向,惊讶地问:“那是什么?”
青年羌人也站了起来,手搭凉棚,仔细看了看,不确定地说:“好像是人的头颅?”
老羌人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那就对了,应该是封赏将军打赢了,把汉人将军的头颅割下来当球踢呢!”他说着,还做出踢球的动作。
青年羌人却皱起眉头,挠挠头说:“可是好像不止一个?”
老羌人不以为然地挥挥手:“那就是汉人将军不止一个!”
青年羌人突然脸色大变,身体僵住了,结结巴巴地说:“可是我怎么看有一个头颅有点眼熟,好像是。。。。。。大王!”
老羌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嘴巴张得老大,惊恐地喊:“大王?!”所有营外的羌人全部慌张的看向大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