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一个人坐在后座,她打开那箱东西,发现温晴留了一封遗书。
难道,母亲早就知道自己会遭遇不测?
乔予好奇的打开那封遗书。
遗书里写道——
「予予,见字如见晤。」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因为愧疚,一直说不出口。」
「薄寒时的父亲陆诚业临死之前,我是在场的,那时,我想救他,但乔帆把我拉走了。後来,他母亲叶清禾找到我,想要我给她作证,可那时我是乔帆的妻子,因为恻隐之心,我没有帮她。」
「後来,每每想起这件事,我都会後悔。前不久,我在疗养院又遇到叶清禾了,她精神失常了,但她还是认出了我,她一直叫我去帮她作证。」
「予予,我决定了,帮她作证。」
「等帮她作证完,我心里也没有什麽遗憾了。你总说,让我活一百岁,一百岁太长啦,妈不想再拖累你了。」
「要不是因为我,你和薄寒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妈对你来说,就是个负累。予予,你才二十四岁,你还这麽年轻,你应该去过更好的日子。」
「如果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好孩子,别难过。妈这条命,在十几年前就该结束了,一直靠着呼吸机吊着一口气,来祸害你。我醒过来的这三年,过的很幸福,已经赚了。」
「予予啊,你尽管往前走吧,妈不会再拖你後腿了。」
「这辈子,你能做我的女儿,我已经很知足很幸福了。」
「如果有来生,我们再做母女。」
——温晴绝笔。
乔予看着这封信,死死捂着嘴。
眼泪,却夺眶而出。
泪珠子大颗大颗的砸在信纸上,将那些字迹氤氲。
乔予哭出了声。
原来,妈妈早就想解脱了。
她到死,都在想着,不能再拖累她这个女儿。
可温晴怎麽会是她的负累?
就算是负累,那也是让她甘之如饴的甜蜜负累啊。
乔予抓着信,胸口痛到窒息。
……
西洲乔家的事,闹得风风雨雨。
很快,乔予接到了西洲法院的传问。
再次遇到薄寒时,是一周後,在西洲法院上。
上一次,在这里,还是六年前。
当时薄寒时站在被告席,她站在证人席。
而这一次,她依旧站在证人席。
但被告席上,却成了乔帆和乔子安。
「予予,你千万别做傻事!薄寒时都是在骗你!」
「姐,你可千万要帮我们,我们才是一家人啊!他薄寒时算什麽!」
乔帆和乔子安恳求的看向她,希望她能包庇他们。
他们这种作恶过多的人,根本不会悔改。
乔予没有搭理他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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