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其言深思了一下,“要有蜡烛,鲜花,钢琴。”
“懂了,您是要浪漫的氛围是吗?”
“嗯。”
“好的,您还有什麽事要吩咐吗?”
“没有了,再见。”
“好的,再见,小郁总。”
蒋原虽然表面维持着一个助理的工作敬业态度,但挂断电话还是感到有些奇怪。
小郁总这是要表白?
自他在恒一集团工作三年起,从来没有被小郁总吩咐办过这类事情。
出于职业道德,蒋原迅速联系专业人士前去餐厅布置。
“姐,你还记得之前我怀疑的那个顾客是对家派来的人吗?”
“怎麽了?人家不是常在我们这里大笔消费吗?应该不是吧。”
羊青槐低头取出橙子的果肉,抽空回应着弟弟的疑问。
她打算将橙子融合双皮奶试试。
“他最近三番五次约我出去,上回又问我芭乐甜水的做法,这人说不定要私下撬我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羊青槐听完并不担心弟弟会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将核心利益出卖。
“他昨天约我这周六出去吃饭,我答应了。”
羊弥骆靠在厨房门上,“姐你说,我要不要带个什麽防身的东西,万一他真问我,我不答应,他找人弄我怎麽办?”
羊青槐擡头笑看了他一眼,“怎麽可能,法治社会,万一人家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呢?”
羊弥骆闻言仔细回想了下,在种种细节看来,郁其言的确对他很好,不排除单纯交朋友这个可能性。
但也绝对不能排除这人别有用心。
“不行,我还是带个收缩棍去。”
“带着归带着,不到受到危险千万不要拿出来,免得别人报勾,我还得去局里捞你。”
羊青槐随他去,只要不触及到底线,有警惕心是好事。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这麽好,弟弟的怀疑是对的。
“知道了。”
羊弥骆有分寸,他可不想在大学四年留下灰败的一抹痕迹。
周六这天早晨,羊弥骆收到了郁其言的消息。
【Yu】:晚上六点,南门见。
【AAAAA槐羊甜水铺小羊】:OK
“我的充电宝呢?”
楚绍焦急的翻找着充电宝,他急切地想要回到床上继续游戏,如鸡窝乱的桌子被他翻了个遍。
羊弥骆随手从桌上拿出白色搬砖,“这儿呢。”
“我说怎麽找不到,原来在你这儿充电呢,谢谢大爹!”
楚绍兴奋接过转身欲爬楼梯上去,却看见他的大爹从包里拿出一个收缩棍在调试。
“你这是干啥?你要去打架?”
此话一出,另外两个人游戏也不打了,纷纷停下,摘下耳机朝羊弥骆看去。
羊弥骆动作一顿。
“什麽打架,我可是三好学生!我,我不干这事!”
他火速将黑色棍棒收进包里。
“那你带这玩意儿来学校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