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屿赶到,飞快踢了这人一脚。
羊青槐惊魂未定,接过弟弟手中的小杨呼喊着,“小杨?小杨?!”
她拍了拍小杨的脸蛋,毫无反应。
伴随着那人的哀嚎,羊弥骆伸手掀开了帽子。
“张文志?!”
羊弥骆在看清来人的面貌时,又看了看小杨,顿时明白了这人的意图,怒从心起!
“你来干什麽?想抢孩子,我做你的春秋大梦!”
气的羊弥骆抡起拳头就要揍人,云屿见此,及时抱住表哥的腰,“哥哥哥,冷静冷静!”
羊弥骆冷静过来,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将姐姐和孩子护在身後。
“小屿抱勾!”
“好!”
郁其言想着放假期间,没有正当理由再来甜水铺借此机会再看见羊弥骆,便想趁着这周再来买一次。
暑假期间要待在集团处理事务,可能没空再来学校。
十米开外,郁其言注意到人声鼎沸,认为是今天周末,生意太好。
但越靠越近,便听见人群中的争执声。
他不由加快脚步。
“报什麽勾?我不过就是想孩子了,带着孩子去我家里玩玩怎麽了?”
张文志听见抱勾急了,忙站起身辩解,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将毛巾收进裤包里。
羊弥骆眼尖的发现,一把抢过,“这是什麽?”
他又转头看了看小杨,“你连你自己亲生女儿都下得了手?!”
羊弥骆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居然有如此的父亲,为了抢孩子,竟然不惜迷晕孩子?!
张文志咽了咽口水,“青槐,我好歹是孩子父亲,我,我就想见见孩子!”
羊青槐听後,愤怒的说不出话,狠狠呸了一声。
稍微平息了下怒气才说着,“孩子出生那天,你不来看,而是一个劲儿催着我去领离婚证,我当时月子都没有出,後来,如你所愿,把离婚证领了,此後两年,你一次也没有来看过孩子,你怎麽好意思说这话的?你想孩子?你也不问问你自己的良心,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羊弥骆拍了拍老姐的背,“姐,别跟他废话,局里见就知道了!”
“青槐,我始终是孩子的父亲,孩子的抚养,我也应该出一份力啊!这样,青槐你把孩子给我,我能提供给她更优质的学习环境,总比她天天跟你们姐弟俩风餐露宿的好,你说是吧?”
张文志恬不知耻的说道。
羊弥骆怒气达到顶峰,“你做梦,你还想要孩子抚养权,那就打官司!”
他不相信,官司会输,他就是四处借钱,也要请最好的律师来打赢这场官司。
“小骆,你还年轻,你要知道,现在法院都是根据双方经济条件来判的,打官司,你们肯定赢不过我。”
张文志笃定他们赢不了,就这姐弟俩身上什麽钱都没有,女儿的抚养权,最终还是归他。
但他不想闹得那麽大,他不敢赌,万一宋佳印发现羊小杨是他的亲生女儿又会发什麽疯。
“你好,先生,你说得对,法院的确会根据经济条件来判定,但子女随其一方生活,对孩子成长条件有利者,也会划入判定条件,如果打官司,我相信女方还是有一定胜算。”
郁其言在人群中听完了全程,他默默站到羊弥骆身边出声说话。
他偏头看向羊弥骆,“如果真的打官司,我这边可以推荐一位律师,他擅长打抚养权这一类官司。”
羊弥骆有片刻的惊讶,随後很快缓过神面对当前局面。
“好,如果真的到了打官司那一步,我会联系你的。”
张文志慌了,狼狈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那个。。。。。。”
话音未落,警察同志便赶到,通过当事人的描述和群衆杂七杂八的添油加醋,了解到事情的缘由。
“好了大家都别围在这里,散了散了!你们都跟我去局里吧。”
“警察同志,这人不知道对我女儿用了什麽,我现在怎麽都不叫醒她,我得先带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