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己怎么可能会变成这副样子?
卡芙卡脑海里又回响着“自己是任由衡享用母畜”的这句话,折磨得她痛苦万分,奈何这种痛苦却无法呈现于脸上,她只能摆着一张渴茎求肏的媚贱表情在那里娇喘连连,任由衡一臂肌肤全部紧绷的大手将自己提起。
“你对我……对我做了些什么?不只是言灵……我为什么……好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好想要……好想要肉棒……不,我不想要……”
卡芙卡变得言无论次的,但一双眼睛却死活无法从男人肉棒上移离,身体也无从挣扎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把自己拖到床边上去。
“哈哈哈,银狼可是把病毒也注入到你的身体里面去了……不过这病毒还没有很完善,得一点一点破坏你的心防才可以……老子特地给予你一些希望,然后再破坏殆尽。怎么样,被银狼背叛两次,连自己惯用的爱刀都暗算了自己,心情肯定很不好吧?”
衡嚣张万分地笑了起来,解释一番后便将卡芙卡粗暴地甩到床上去,没想到这骚熟淫货一身白肉着床时竟然激起比那软弹床垫还要夸张的起伏肉颤。
卡芙卡无力地躺在床上,微微扬起脑袋看着对方胯下扬威耀武的二弟,小腹越来越燥热,但心里却是一阵失望和沮丧,不仅是因为银狼背叛了自己两次,还因为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就败北,如此轻易就上半,她的自傲和尊严几乎被打碎了,更别说在这种情况下,她身体还不争气地情,一双眸子仿佛被那肉棍子黏住一般无法挪开,这样的她和精液上瘾的卑贱淫兽有什么两样?
不过也是一只全身上下只有嘴硬,但其他地方已然骚求肏渴茎的雌贱母畜罢了。
“下三滥的家伙……有种就堂堂正正击败我?!”
衡嗤笑一声,把玩着卡芙卡的爱刀,然后竟然突地抬起右腿踩在床上,将刀横架在上面之后双手肌肉全部隆起紧绷地用力将两端往下一压,一下子就把刀压出夸张的弯曲,最终突破了极限。
只听一声清脆的折断声响起,衡硬生生将卡芙卡的刀齐根折断,卡芙卡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心脏猛缩,只觉被掰断的不只有自己的爱刀,还有自己最后的尊严。
她无能为力地看着对方随意把无坚不摧的刀身丢向一旁,拿着剩下的刀柄淫笑着将自己她媚熟的黑丝玉腿掰开,然后用刀柄拨开自己的裤裆,柄抵娇蜜屁穴。
“你……你要做什--哦哦哦哦?~”
卡芙卡脸上的惊恐在一瞬间转化为淫愉的婊子痴颜,活像一头彻底陷入遭到催淫而雌贱激得会为被比自己低级雄性羞辱与支配,无可救药的雌畜。
而这只已经任由男人凌虐的畜细一对时而紧绷时而舒张开来的黑丝透肉美腿间,残留下来的刀柄一点点正被衡用力压进她紧凑火热、含苞待放的后庭花里,将周遭一圈粉嫩得映出瑕光的绝美菊纹给辗平。
感受到刀柄一点点深到自己的肛穴之中,卡芙卡痛得娥眉紧蹙,樱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牙齿咯咯作响,但脸上的酡红却越来越红艳,嘴巴更是不自觉扬起一个下流谄媚的痴笑,脸上同时浮现痛苦和雌淫酸爽尽显矛盾。
明明那刀柄贯穿她的后庭花时,里面红润如血的细嫩肠肉都像是被一柄刮肉刀削过一般火辣辣地叫她痛不欲生,但这阵火辣之后又是一种牵连着雌穴深处媚肉的快感油然而生,宛如冰火两重奏般让她浑身香汗直冒,娇躯乱颤,连屁穴上方的处子熟穴也是滋滋地不断流淌大量淫水。
“喔噢噢噢噢~就这种程度……绝不会输的……咿咿咿咿……要烂了……要烂了啊~就算烂了……也不会输的嗷~”
卡芙卡晃着螓,甩着一头如陈年红酒幽艳的酒红色头,嘴里不断出绝不屈服,却又深缠媚意的声音,听在衡耳里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淫语,进一步激起雄性的施虐欲望。
“哦,是么!那就让你被自己的爱刀给肏烂屁穴吧!”
衡狞笑一声,握住刀柄的手改握为压,压着刀柄用力往里面一推!
“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噗滋一声,刀柄硬生生肏进卡芙卡温湿黏滑又紧狭火热的肛穴之中,徒留一小截暴露在外,一小股一小股温润又黏稠的肛油裹着少女温热的肠息从那翕合不已的菊蕾狭缝间喷出,卡芙卡也爽得出一声媚入骨髓的绝美娇啼,前凸后翘的肉弹娇黏狂颤不已,白里透潮红的雪肌香汗淋漓,一股股骚媚的雌香传飘整个房间,更刺激衡的性虐淫欲。
他翻身上床跪到卡芙卡的脑袋旁边,刻意用油光亮的粗壮大屌蹭着卡芙卡的娇颜,一边握住那暴露外在的一小截刀柄缓缓拧动。
伴随着刀柄一点点在昔日优雅从容的星核猎手娇嫩多汁的骚熟屁穴里一点点转动,卡芙卡嘴里又不断出模糊不清的娇淫,一时要衡快拔出去,一时又在喊爽,香喷喷、白花花的肉体也伴随着从后庭传来的剧烈快感而在床上骚扭震颤,仿佛那被转动的刀柄就是她这个淫肉玩具的条一般,越转那刀柄她就动得越厉害,出的放荡浪叫也一声高过一声,久经锻练丰满肥硕的肉尻也像是个磨盘般在床上研磨起来,伴随着受压的角度不一样而变出各式各样的淫荡形状,磨得那床单都被扯出无数皱褶,早已水漫金山的胯间淫水源源不绝,从裆部狭缝流出,沿着两边香嫩万分微颤不已的大腿软肉往下流去,在床上形成一抹深色又散雌香的水印。
闻着鼻前肉棒的淫臭骚腥,惨遭淫虐的屁穴还卑贱地传来快感,卡芙卡大脑晕,呼吸间全是肉棒传来的臭气,身体不止住谄媚骚扭,连带小腹里面的燥热骚痒也越难耐,竟叫她无意识伸出一条香舌主动舔舐在横亘在脸上的雄根之上,脸上也渐渐露出一个下流痴贱的笑容。
衡见状更是肉棒大动,尤其是当那条香舌滑过自己的龟帽之际,他爽得出一声闷哼,放弃拧动刀柄,并握住刀柄下缘猛地往外一拔!
宛如开盖瓶的啵儿一声响彻房间,断刀从卡芙卡的屁穴里被用力拔出,甚至带得里面的细嫩肠肉也微微往外翻起,露出红润如血的肉色,已经变成椭圆形的屁穴洞口无法立即闭合恢复如初,粉嫩腔道里面的细腻肠肉蠕动之间,往外推出送一股股来自她肠道内部的骚熟淫息,但在下一秒这些光景全部又被猛地插了回去的刀柄给堵住!
“啊咿咿咿咿咿咿哦哦哦哦哦?~呃……呃……呃……”
卡芙卡出可卑又滑稽的娇吟,刚欲收缩的后庭之花出噗滋一声又被刀柄重重撑开到看不见周遭那一圈菊纹皱褶,然后刀柄又被衡往外拔出。
如此一来,卡芙卡平时并肩作战良久的心爱佩刀,不仅被折断了,还变成主人手中向自己性施虐的肛穴淫具,被主人握住周而复始地肏干着她从出生而来就没有被使用过的紧凑后庭,一次次插入一次次拔出之间产生的快感让她爽得几乎失神,白眼狂翻,鼻涕横流,就脸厚实丰软的肉脂美尻也被冲击得荡出一圈又一圈的肉浪涟漪,她甚至不知道是在挣扎抑或是配合般,无比卖力地将自己的磨盘美臀激烈扭动摇晃起来,雌穴里面流出的黏腻淫水更是将酒红色的兔女郎服裆部浸染出黑紫之色。
“要烂了要烂了……要被自己的爱刀给肏、肏烂屁眼了~才不会输……就这种程度怎么可能会输喔喔喔喔喔喔喔喔~痛痛痛……别捏别捏啊!”
衡看着眼底下腴美雌媚、衣着淫靡、气质放荡的“星核猎手”高层干部,檀口语无论次说着不会输,但脸上已是春意盎然,表情痴淫,胯下棒子涨了又涨,一手抓住对方的肩膀将她翻了个身变成脸着床,翘起雪臀朝天的母畜淫姿,剩下一只手伸向对方的湿燸嘴穴之中三指齐出捣弄着里面敏感的颊肉,咕滋咕滋地搅得里面一条丁香小舌无处容身。
卡芙卡白滑光洁到无不见任何一个毛孔的雪原玉背,布满一层媚热细汗,如白瓷般的肌色和雌汗交织出迷人的脂肉光泽,看得衡食指大动,伸出肥厚的舌头曳着蒸腾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口水在上面游走,浓厚的舔舐叫这些细嫩的肌肤透出的红晕更显香艳,像是这些多汁极品宛如上等和牛肉的脂肉正在被她体内的媚热蒸熟一般。
卡芙卡被舔得后背痒,忍不住更剧烈地扭捏起淫媚骚熟的白腻肉体,跟着一起晃动的丰硕酥软玉臀看似就在配合着衡用刀柄肏干屁穴的动作,荡出白花花的媚淫肉浪让人口干舌燥,叫衡放弃了搅弄她嘴穴的冲动,抡起巴掌啪啪地抽打在这些承受冲击却弹出更夸张肉浪的香软脂肉上,不一会儿就叫上面布满红彤彤的巴掌印。
“哦哦哦……别抽了……别打了……我要杀了你哦喔喔喔喔喔喔?~”
因为痛楚卡芙卡身体扭得更为淫荡了,雌穴两片花唇像是蝴蝶的翅膀般一阵乱扇,滑腻软窄的肉缝已经在一连串的刺激下微微张开,粉嫩唇口翕合痉乱不断挤出一股接一股的香醇穴酒。
衡看得满目通红,闷哼着问道“你一直对着老子扭你的骚臀,是不是想要鸡巴啊?你这个骚屄一个劲流水呢!”
“闭、闭嘴!谁想要你的……呃啊~要烂了……肠子要烂了……谁想要你的鸡巴!就算是鸡巴进来……也不会舒服,我也不会认输的~哦咿咿咿咿咿?……乳头乳头磨在床上也好有感觉~我绝对不会成为你的……你的母畜的--喔齁齁齁齁齁齁齁??!!!屁眼好热……被拉出来了……拉出来了~”
衡冷笑一声,拔着刀柄猛拔而出,卡芙卡立即爽得高高扬起雪白如天鹅的玉脖,从嗓子眼里出娇媚的浪叫,仿似红玉雕成的后庭艳花一时间无法复合,又露出一个淫靡的大洞,里面细腻又红艳的肠肉正在不断痉挛颤动,更有不少肠肉稍稍被男人的摧残而向外翻出。
卡芙卡只觉一阵凉风透进肠道之中,下意识想要缩紧肛穴,奈何从未被外物使用过的细嫩肉穴次就被如此粗暴对待,根本无法立即复合,还不时因为她下意识收缩肠道导致里面噗滋噗滋地挤出一股又一股空气流动的声音,吐出大量温热的肠肉媚息。
端庄优雅,从容不迫的骚熟美女竟然被人用爱刀刀柄淫虐出放屁般的肛鸣,形成极致的不雅反差,又给衡带来一种视听上的震撼,也更加激低等雄性借由虐待高贵女性获得满足的扭曲欲望,舔着嘴角将刀柄塞进卡芙卡的嘴里,然后伸出双手各伸出两根手指一起塞进卡芙卡外翻的菊蕾之中,像是捣肉般大力地挖抠起来。
“咕齁齁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快、快拔出去……不要挖我的屁眼~咿咿咿咿……真要烂了真要烂了……不要挖不要挖了?!!!”
衡绕到卡芙卡挣扎狂扭的如云肉尻后,屈着双腿大张压在对方跪在床上乱踹的黑丝小腿上,同时俯身压了上去,一边舔舐着对方雪腻的玉背,又轻咬那珠圆玉润早已潮红通透的耳珠,一边又顶着肉棒拨开兔女郎的裤裆来回蹭弄卡芙卡一毛不拔的无毛粉鲍,早已湿得不行宛如火山岩,大龟头一点点拢开两瓣挂满媚香四溢穴酒的花唇,马眼还不是顶撞在对方激涨的相思豆上,肉杆上的青筋一下又一下辗过这骚熟美女明明熟透,却仍未经人事的细嫩穴口媚肉,感受着这饱美得汁水四溢的肉蛤压迫肉茎的快感,两手四指则紧扣在卡芙卡肛门的外侧猛地往外掰开!
“齁咿咿咿咿咿我咿咿咿咿咿?齁——?!!!不要再翻了……屁眼……屁眼要坏掉了……真的会彻底合不上了啊啊啊~”
卡芙卡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双眼死死翻白,被男人压在身下不断挣扎,白花花的肉体颤呀颤的,头顶上一对兔耳也是乱晃个不停,屁穴、雌屄一个被挖得滋滋作响,一个被磨得汁水乱流,两颗被压在床上的木瓜爆乳承受着近乎两人的体重,完全变成一滩烂肉般伴随着女主人的淫体动作而不断在床单上研磨,磨得白色的床单上都皱起无数褶子,也不知道是乳汁抑或只是纯粹是汗的液体被乳肉抹匀在布料之上形成一个深色的水印子。
衡眼见卡芙卡宛如卑贱母畜般不知道在求饶抑或是求肏般肥臀猛扭,耳边尽是对方的淫言浪语,只觉得鸡巴都快要炸开了,立即一手抓住卡芙卡的兔耳往把她的脑袋往后掰来,一手又把刚才放到一旁的刀柄重新塞回那被挖得大张,肠肉微微外翻的屁穴里面,噗滋一声就将那些细腻肠肉又给塞了回去,然后又抓住对方一条藕臂强使她反身弓起上半身的同时侧过身来,一颗白滑香软、肥润多汁的熟女大奶顿时到了衡触口可及的位置,他一口叼住这颗半侧过来的骚熟淫奶覆在那香喷喷的粉色乳晕处,如覆有黏液的鼻涕虫的肥厚大牛舌瞬间甩在那颗嫩娇爆涨的樱桃上,嘴巴同时猛一吸溜,两颗黄口咬住乳尖往后一扯,直接将这颗浑圆的香酥脂肉拉扯成一个淫荡圆锥形的形状。
卡芙卡被虐得螓乱颤,一对汗津津的玉腿也打摆子般颤个不停。
她只觉脖子被扯得生痛,忍不住大幅倾起上半身反剩下一只玉臀反环在主人的脖子后面收减少脖子承受的压力,如此一来她整个人就变成跪在床上背向衡翘着雪臀任由对方磨蹭雌穴,又极力反弓起腰身微微侧身被对方吃着大奶的淫贱模样。
“哼,既然你说大鸡巴进来你也不会输!老子看你这个小骚穴水在冒个不停呢!你其实很想要老子的大鸡巴吧,你这不要脸的淫豚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