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银狼高潮了足足一分钟之后,身体才瘫软重重回落,香滑多汁的肉尻化为天然缓冲肉垫子撞在椅板上被压成一个白里透红的香醇肉饼,仿佛里面的少女油脂都要在一瞬间溢出体表,但当银狼啵一声拔出剑柄之时,这两瓣白花花的柔腻滑嫩的酥弹臀肉又恢复到圆润丰满的形状,伴随着少女再次并拢玉腿,臀肉和腿肉互相压挤之间将微隆高耸的耻丘挤得更为闷涨,两瓣湿哒哒的肉唇缩回蜜缝里面,形成将这绝美的白虎嫩穴箍出一个下流的骆驼趾形状,然后又是“啵!”的一声,蜜穴里残存的淫水再次喷溅而出,又引得淫狼的身体微微颤抖,唇间吐出一声羞媚的樱咛。
“呼……呼……嗯……我……我这是怎么了?”
银狼娇喘呼呼地躺在椅子上,两瓣红润的唇瓣一开一合地尽着热气,仿佛仍未满足,两颗娇小细嫩的可爱肉包雪丘还在不断起伏,但殷红的乳尖却在渐渐放软,小腹上上的桃红淫纹也在渐渐冷却下来,似乎快要隐没于光洁的肌肤之中,不过她绝顶后的一身香汗媚气以及少女该有的清甜体香依然塞满了整个房间,好似小嘴一般翁合不停的腿间粉红屄缝还在断断续续流淌着清甜的少女雌汁。
眼角余光瞥向那一根满是黏稠白泄浆的剑柄,银狼心里一凛一迷的。她脑海仍然有些昏昏沉沉,随手把剑柄放在一旁,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自己仅是尝试解析病毒,就遭到如此反噬,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银狼眼里透出几分凝重,缓缓撑着旁边起身,没想到腿间又噗哧流出一小股残留在里面的淫水。
双腿之间变得滑滑腻腻的,黏闷不已,脂肉摩擦时会出“滋滋~”的湿闷声响。
“嗯哼……还想要……不……我在想些什么?”
银狼狼狈地晃了晃脑袋,一头披散的灰晃动起来。
她深呼吸好几口气,压下心中欲火才开始凝神思索起来,如果没有很好的办法,她怕不是只要解析病毒就会陷入这种失控的境地,她必须要想方法压下这些淫欲才能够好好解决自己体内的问题。
否则她如此敏感的身体,肯定轻易就会被鸡巴肏去的,这种情况下她根本战胜不了衡的鸡巴!
只是该如何是好呢?
银狼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想着想着,又想歪了。
她只要压下身体的淫欲,就可以好好解析病毒,根本没有必要去战胜衡,就算最后真没有办法,那也是最后的手段,但她混乱雌媚的思维却完全搞错了这前后次序,而在病毒的影响下,她完全没有自觉,满脑子都是怎么胜过衡的鸡巴。
“也许可以写个另外一种病毒,将快感神经给屏蔽了?”
银狼突奇想,越觉得可行,只要自己没有感觉了,那她自然能够好好工作……就算再不济,自己也可以利用这个方式再去战胜衡一次,让他败得一败涂地!
银狼立即展开工作,可是当她操作作业台编成新的病毒想要注入身体时,身体却有起了反应。
她浑身都火热难耐,小腹骚痒难耐之际大脑晕。
她看见小腹之处淫纹再次闪烁,如同妓院闪烁的招牌,忍不住又是一声樱咛。
她混乱的思维根本无法工作,失控地再次抄起剑柄将之固定到椅子之上,然后蹲在椅子上把自己失控的雌淫媚穴套着这根剑柄,一上一下地开始耸动雪臀自慰,这才稍稍缓解了体内的欲火,几根颤抖不已的手指才能勉强在键盘上巍巍颤颤地编程。
噗滋噗滋噗滋!!!
银狼使劲用自己痒得不行的小穴去套弄剑柄,那挺拔浑圆的蜜桃娇臀像是个液压机般一上一下,不断吞吐着固定在椅子之上的剑柄,淫水源源不绝沿着金属铁棍往下倾泄流去,不一会儿功夫就在椅面之上形成一个淫水的小湖泊,清晰地倒映出少女那玉胯之间冒着淡淡淫媚白雾,早已泥泞一片,被剑棍肏得大开的蜜穴。
“哦咿咿咿??……又要去了又要去了~”
噗滋噗滋噗滋!!!
“啊……啊……嗯哼哼~又被剑柄鸡巴给弄去了……不要……不要……太大了……”
噗滋噗滋噗滋!!!
“快点……快点……把人家的屁股肏烂……肏死人家吧~”
银狼像是着了魔般边自慰边编程,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娇躯一直颤呀颤的,好几次都因为如此操作错误,又得重新再来。
放荡不已的骚浪媚叫足足在房间里伴随着淫水被捣弄出来的声音响了一整个晚上,待第二天早上来临时,银狼已经像是一团色淫肉泥般瘫软在椅子之上,一脸失神地歪着脑袋,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却还在微颤的白肉粉腿之间,那根剑柄已经挂满淫水黏结而成的白色胶状物,蜜腿内侧也是满布无数油滑不已的痕迹,这模样连人都算不上,赫然就是一个被使用烂了的肉便器罢了。
“杂鱼鸡巴……瞧我怎么把你榨得一干二净,就凭你肯定不可能再让我高潮了……”
银狼气若游虚地说着,脸上勾起必胜的笑容,小腿粉嫩的蜜裂间又流出些许淫水。
……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重重抽打在结实的胸肌之上,顿时打得油光阵阵的胸前皮开肉绽,衡出一声闷哼,呼吸一阵急促,却还是只字不吐。
雄壮如熊的衡被几条锈迹斑斑的锁链锁住,呈大字型地跪在地上,两只手大开之间肌肉依然结实紧绷,激凸的肌肉上就算满布了血痕也依然相当结实,宛如精钢制成一般坚不可摧。
他浑身不着片缕,胯下的大鸡巴却在痛楚之中暴烈脖起,扬威耀武般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嘲讽行刑者的力道不足,而好几次皮鞭重重抽在这根雄伟的阳根之上,竟然没有留下丁点痕迹,真叫人怀疑这玩意究竟是不是血肉之驱,指不定是受过某位星神的祝福,否则怎么可能会如此坚拔呢?
而从筷子头大小的马眼上不断分泌出来的雄汁,以及男人淫邪看向行刑者的目光,也像是诉说着一旦他恢复自由就立即把眼前的女人给压在身下狠狠猛肏狂干一般挑衅。
卡芙卡在男人充满侵犯的态度下,心脏也不免颤了几下,握着皮鞭的手也跟随便是一抖。
她看着那坚毅不倒宛如钢柱的火热阳根,小腹一阵媚热,雌性的本能似乎无时无刻都在让她屈服在这一根鸡巴之下,也只有面对拥有如此资本的男人,雌性本能才会胜过人性不时产生与之交尾的想法吧。
可卡芙卡是何许人?
她可是星核猎手中的顶尖存在,怎么可能真的会像一只母狗般闻见鸡巴的味道就满脑子麻,然后趴在地上往那边爬去,扬着小脸狂闻肉屌的味道呢?
她用更残酷的态度以遮自己心中的雌媚本能,扬手之间又是一鞭子下去抽打在衡的胸前。
她身材火辣,前凸后翘的惹火女体完全被紧身的衣服所包裹,更显黑丝、皮裙的紧裹下更凸显底下淫躯的极致肉感,这一鞭子下去时那酥弹闷熟的媚肉也是带着那一身紧身衣服泛起一阵颤抖肉浪,尤其是那被上好乌黑透薄丝料所紧裹,娇嫩柔软的蜜肉大腿回散聚合的淫荡肉颤,绝对能够让任何目睹的雄性通通鸡巴爆涨,狠不得用肉屌插进那濡嫩腿窝之中狠狠地爆射淫精,而衡也确实是如此,嘴上更轻佻地说着
“卡芙卡,你真是淫荡啊!你每一鞭下来,你全身的软肉都在抖……啧啧啧,你是不是也很想要老子的鸡巴?来啊,看看你能不能顶得住老子的鸡巴猛插而不高潮……老子瞧你那大屁股……啧啧啧,晃呀晃的,老子一捏一插你就得淫水横流了吧!你这骚鸡就算是再顶尖的猎手,最终肯定也会败于老子的棒下,被老子肏成淫贱肉便器,天天扭着屁股求老子肏你的骚屄!”
“你……”卡芙卡气极反笑,又是一鞭子下去抽在男人的鸡巴上。
没想到衡压根不痛,还觉得很爽般痛哼出声,鸡巴一颤竟然又喷出大股阳精。
卡芙卡反应慢了一拍,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下流至此,用鞭子抽都能射精,一时闪躲不及,一对黑丝肥美浑圆大腿上顿时被溅上几滴臊臭阴淫,又舔又糊的精液散着的雄性气息立即薰得她双腿之间本就有些湿热之处变得温热滑腻,连带黑丝内侧的细密丝格都被些许淫水给填满,变得更为深沉。
“哈哈哈,堂堂星核猎手竟然淫水泛滥了!!!你果然就是一只骚母狗……卡芙卡,我们走着瞧,老子最后肯定也会把你肏成像那只淫狼一样!!!”
看着男人一泡精射得整个牢房墙上、地上都是精斑,卡芙卡脑子有些昏,轻啐一声后转身就要离开,背影显得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