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镜中对上目光。又忍不住相视一笑。
西装穿好了。
明明是相同的款式,却因为身材不同、长相不同,而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风味。
两个人并肩站在镜子前面,透过镜子看着彼此。
林见渊戴着金丝眼镜,西装笔挺。不笑的时候很有气场,笑起来却有种斯文败类的味儿。
一看就是精明能干为了利益毫无底线的商业精英。
臭资本家!
身为曾经的社畜,林见渊自己看着这张脸都忍不住想冲上去给自己两拳。
至于携玉,则像个悠闲慵懒,一看就没吃过苦的富二代。
皮肤白皙,相貌俊美。眉眼里总是含着一抹笑意,每每和林见渊对上目光,那抹笑意就愈深。
“你像那种,原来在国外读艺术史,学成回国以后跑到公司里来游手好闲,要么在办公室里手冲咖啡要么跑到我办公室里来跟我互相手冲的,嗯,小少爷。”林见渊说。
携玉笑起来:“小少爷?”
“对。”林见渊说,“就是不用继承家产,不用被老爷子逼着经商的那种。所以在国外学的也是艺术史。随心所欲。又不差钱花又很自由随性的那种。一看就被养得很好。”
携玉含笑看着他。
“哦。确实”林见渊挑眉,得意地说,“我也确实把你养得很好。嘿嘿。”
携玉问:“能脱了吗?”
还沉浸在暗爽中的林见渊好笑道:“这么心急?”
“你穿得好多。”携玉上下打量他,“等下要脱好久,才可以吃你。”
林见渊:“……”
携玉坦诚:“所以想早点开始脱。我已经等不及啦。”
“……来来来!”林见渊笑嘻嘻地拉过他,把他拉到自己身后。
携玉不解:“不去卧室吗?”
“宝宝,这你就不懂了。”林见渊让他从后面抱住自己,引导着把他的手放到自己领带上,
笑着说,“哥哥教你个更好玩儿的。在镜子前面。”
携玉:“为什么要在镜子前面?”
携玉的手指抚上他的领带。领结是一个很复杂的结构,林见渊教过他。
应该……像这样。
这样。从这里抽出来。
携玉从背后抱着他,脸颊贴在他的颈侧。低头专注解领结。
“因为……”林见渊的喉结一滚,声音有点哑,“这样,很刺激。”
小棒棒糖。
从这个角度吃不到。
因为现在穿着人类的身体,所以脖子没办法伸得很长。
携玉只好用手去摸。
用手指,指尖,敏感的神经末梢。
用触觉代替舌尖,去品尝。
“别摸了……”林见渊不受控制地微微仰头,闭了闭眼,“宝宝,好痒。”
嘴上说着很“很痒”,林见渊已经忍不住地抓住他的手腕。
却没有拉开他。
携玉用指尖代替唇舌,仔细摩挲着那上下滑动的喉结。它已经变成一颗不受控制想从他手底下逃走的核。
携玉有种想攥紧它的冲动,又忍不住想吻。妻0酒4六散起姗令
……但是亲不到。
“亲不到。”携玉闷闷,能亲到的只有耳朵。他就去咬林见渊的耳朵。
“……”林见渊攥着他手腕的手指紧了紧。
领带终于被解开了。
丝滑的缎面从领口被扯出来,携玉把那残留着体温的领带拎在手里。
忽然觉得手指很舒服。
他情不自禁地摩挲着那柔滑的灰色领带。
林见渊睁开眼,茫然地说:“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