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
一个月后,当我几乎再也听不到晚晴的声音时,我才再次打开了水镜。水镜中的画面,让我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是一个巨大的、露天的垃圾场。堆积如山的垃圾散着冲天的恶臭,苍蝇和秃鹫在空中盘旋。
而在那堆散着腐烂气味的垃圾之中,我看到了晚晴。
她赤裸的身体,被随意地扔在那里,身上沾满了污泥、果皮和各种肮脏的废弃物。
她的头纠结成一团,脸上和身上,布满了被蚊虫叮咬的红包。
她的嘴巴里、鼻孔里,甚至那早已失去光泽的甬道里,都被塞满了垃圾。
她就像一件被玩坏了、彻底失去了价值的垃圾,被她的主人们,随手丢弃在了这里。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不忍。也罢,你也算爽够了。而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是时候……接你回家了,我的老婆。
我关闭水镜,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在网上订了飞往那个非洲小国的机票。
凭借着道法和我和晚晴之间那微弱的联系,我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垃圾场。
在付给当地人一笔不菲的美金后,我在那堆恶臭的垃圾山中,找到了我妻子的身体。
我没有让她立刻“复活”。
我用一件宽大的黑袍,将她那肮脏不堪的身体裹住,然后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将她以“货物”的名义,运回了国内。
回到我们那间温馨的小屋,我将她抱进了浴室。
我打开花洒,用温热的水,一点一点地,冲洗着她身上的污秽。
那些干涸的精斑、凝固的蜡油、恶心的垃圾……都被我亲手,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
我看着她那遍体鳞伤、布满了各种痕迹的身体,心中五味杂陈。有满足,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扭曲的占有欲。
清洗干净后,我将她抱回我们的卧室,放在那张我们曾经无数次缠绵的婚床上。我盘腿坐在床边,双手掐动法诀,开始为她“修复”。
“周天星斗锁魂阵”逆转,源源不断的天地灵气涌入她的体内,开始修复她那些受损的细胞和组织。
她身上的那些鞭痕、掐痕、咬痕,以肉眼可见的度,缓缓地淡去、消失。
她那被撑得松垮红肿的私处,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紧致和粉嫩。
我甚至还额外注入了一丝我自己的本命精元,让她那原本就完美无瑕的身体,变得更加美艳动人。
她的皮肤,比以前更加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她的身材,曲线更加玲珑浮凸,散着一股成熟而又致命的诱惑力。
做完这一切,我才解除了“傀儡提线阵”和她灵魂与肉体之间的隔阂。
最后,我俯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几乎就在我吻下去的瞬间,晚晴那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空洞、呆滞了一个多月的眸子,重新恢复了神采。迷茫、困惑、恐惧、委屈……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她清澈的眼底交织。
“老……老公?”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不确定。
“我在。”我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用我此生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别怕,没事了,我找到你了。”
“哇——!”
仿佛是压抑了一个世纪的堤坝,在这一刻瞬间崩溃。
晚晴再也无法抑制,趴在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后怕,而在我的怀里剧烈地颤抖着。
“呜呜呜……老公……我好怕……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被关在黑屋子里……然后……然后被一个好可怕的黑人……还有好多人……他们……他们对我……呜呜呜……”
我只是紧紧地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没事了,都过去了。我在,我在这里,再也不会有人能伤害你了。”我柔声安慰着她。
她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哭得筋疲力尽,才在我的怀里,带着满脸的泪痕,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看着她熟睡的、恢复了往日美丽的脸庞,嘴角,勾起了一抹谁也看不懂的、复杂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晚晴醒来后,精神好了很多。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她赤着脚下床,走到我的面前,一言不地抱住了我。
“老公,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是问出了口。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
我告诉她,她体检后回家的路上被跨国人贩子给绑架了,我现她失踪后,心急如焚,动用了我所有的人脉和关系,甚至花光了我们所有的积蓄,才终于打听到她的下落,然后孤身一人,远赴非洲,从一个无法无天的军阀手里,把她救了回来。
我的故事编得天衣无缝,充满了爱与牺牲的悲壮色彩。
晚晴听完,早已是泪流满面。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动、崇拜和深深的爱意。
她没有再纠结于那些不堪回的细节,对她来说,只要我还爱她,只要我们还能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老公……谢谢你……我爱你。”她踮起脚尖,给了我一个深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