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雄臭烘烤着正颤抖着乏力的绵软大腿,勃动的阴茎教诲着初经人事的银少女雄性的可怖,如野兽般耸动阴茎的男人仿佛抛却了人性,那愈炙热的视线,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让少女一时竟连半点反抗的欲望都生不起来。
男人抽插地频率蛮横狂野,娇小精致的银雪姬受不住这样的攻势却又抗拒不了,小嘴儿连尖叫都做不到,脑海失去了理智,只能急促地大口大口吸气,吐气如兰。
“啊~喜欢!好痛……但是好舒服……居然把银子一个人丢在这里,让你这样的社会底层的败类侮辱,虽然不愿意承认……你的肉棒至少有可取之处的,比主人那根讨厌的肉棒更舒服……感到荣幸吧,这是我浪的白雪姬亲口承认的……嗯哦哦哦哦~”
从少女那樱花似的粉润薄唇中倾吐出来的欢淫蜜语,有着媚到让人骨头软的魔力,好似将内心深处的无尽不快与苦闷全都宣泄了出来,沉浸在了做爱的快感当中。
小穴一接触到肉棒的触感,即便是神志迷蒙,空银子也自地张开了嘴,两片唇瓣儿细细地啜着,仿佛习惯了在高潮的此刻做着什么,气息紊乱地将粉粉的小舌儿意犹未尽地探出刷过嘴唇。
“……?”
意料之外的话,令男人抽插小穴的动作都出现了片刻的停滞,欣赏着黑裙底下大片令男人疯狂的的一身白雪肌肤,男人的脑海中只剩下了将少女连骨头也不剩的吃干抹净的念头,缓缓的将肉棒从穴嘴里抽出来,仅仅只是这片刻的分离,感受不到女孩的体内的温暖就令他感到远甚于先前几年的空虚,于是又食髓知味地再次插了进去,那舒服到极致的少女淫热令肉棒险些缴械。
九条信雄最初时的确将只是将空银子当做一个泄性欲的玩物,当做集邮一样玩玩将棋界最美丽的偶像女王……顶多也就是玩得比别的女人久一点,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在意这个银女孩的未来。
甚至用可以玩得久一点,不至于操着操着就猝死为借口,不惜出巨资请国外最好的医生给少女看病,换做其他女人爱死哪死哪去……明明只是一个胆敢瞧不起自己这个九条家地位尊贵、跺跺脚都能让日本震上三分的家主满脑子将棋,喜欢恋爱过家家游戏看不清现实的蠢女人,可是诡异的是……
自己居然真的有了干脆让她怀上自己高贵子嗣的想法,哪怕她的身上似乎有着继承心脏病的缺陷基因也无所谓,如果能让这只调皮叛逆的白毛兔子的孩子叫自己爸爸,老了后或许不会那么无聊。
他装作流浪汉的本意是吓一吓空银子,让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少,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轻易地就在清醒地状态下对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肮脏低贱的流浪汉情,这让他愤怒得快要不能自己,一想到自己居然连一个区区流浪汉都比不过,少女敏感的身体或许被自己调教成了人尽可夫的淫荡程度,一股无名火就在内心深处蔓延开来。
如果是龙王也就算了,他堂堂一个主宰偌大商业帝国的主宰,居然会因为一个不存在的清洁工而感到嫉妒?
他面露不甘,眼睁睁地看着女孩幼嫩的下体,晶莹娇小的阴唇圈着“清洁工”肥壮硕大的肉茎,随着阵阵抽插的动作时不时能够窥见肉穴用打成沫的蜜汁在棒身上留下了一圈圈白色的水印,连根没入时又会被肉蛋拍打成银汁四溅,花瓣被肉棒完全堵死了,女孩淫乱的汁水将男人的性器上染得一片粘稠。
“太贱了,亏我还把白雪姬大人当偶像一样敬爱,结果您很喜欢被父母、八一、师傅们当成大小姐心头肉的自己被肮脏的大叔玷污是不是!还是说您其实是个好色到连陌生人的肉棒都能感到舒服得情的坏女孩!”
男人怒吼着,咬牙切齿地插着少女的小穴,化作了凶猛的野兽,变本加厉地扒开她两条被黑色裤袜裹着的美腿,像寄生生物般伏在了她柔美的身上,享用着汁水源源不断的蜜穴。
“才、才不是~真敢说呀,明明只是一个不在银子的小穴里舒服就没有女人要的废物大叔,人渣~强奸犯~有什么资格教训银子?银子只是一个喜欢被肉棒大人插小穴的坏便器而已~?”
空银子听到男人的话娇躯一颤,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双唇抿紧了努力不让羞耻的呻吟声从口中冒出来,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有感觉了!
可是抗拒这份快感的后果是反而使敏感的肉体难受到美眸情不自禁地上翻,被绳子捆住的双手双腿都被勒出了红痕。
没有办法……她的小穴实在太紧了太小了,哪怕有爱液在润滑,如果不去缠住肉棒的话会使抽插变得生涩,龟头的肉刃每一次都会把蜜褶强行扯出去,让她疼痛万分。
品味着少女像是在催促着他快动而一圈一圈缩紧穴腔内的嫩滑的蜜膣,他两根手指掰开白里透红的两片花瓣,看着里面露出的粉嫩穴肉包裹着的自己的肉棒,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欲……这个没良心的淫荡女人,刚用下面的小嘴吃完他的肉棒,转瞬间就能毫无负担地吃别人的肉棒,亏自己还那么担心她,真是个白眼狼。
似乎是玩腻了,九条信雄放过了她那被啃得红通通的酥胸,转而脱掉了她的一只闷了一夜的小皮鞋,一口咬了上去。
“咕啾~咕啾咕啾~~”
空银子的玉足恰到好处的纤细小巧,形状优美得好似造物主的杰作,连他手掌的一半都不到,他张口就吃下去了几乎一半美丽的足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都能够清晰感受到娇小精致的玉趾正难耐敏感地蜷缩,柔软的小肉肉有着绝妙的弹性,落在舌尖上滑溜溜的带着些咸甜,随着他舌尖的游移在不断可爱地颤抖。
九条信雄的舌腹卷起空银子的脚趾让她感到阵阵奇妙的刺激,她只知道女孩子不能轻易露小脚给异性看,但她不懂自己的脚趾有什么好舔的,不都是平常走路时会要用到的吗?
难道说这对于男人也是可以喜欢的地方?
还是说男人在折磨她?
感受着脚趾上传来的让她恶心的湿湿的感觉,和舌头舔过的好像章鱼触手般的软触,实际上却并没有多少厌恶,相反那舔舐足穴的舌头带来了一股别样的刺激,弄得她痒痒的,娇躯轻微地随之颤抖。
冰这种东西既可以十分坚硬,也可以脆弱易碎,有时只需要从薄弱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一凿就能破坏,刚接触时会感到森寒,但触摸久了又会炙热到仿佛会被冻伤。
龟头紧密地撞向宫口,从少女湿热滚烫的小穴里传来她激昂的体温,幽深曲折的小径仿若崎岖不平的山路,每一层肉褶都如同契合着肉棒,恰到好处地缠绕了上来在无规律地紧缩,像蟒蛇的嘴巴一样蜿蜒盘旋,挤压吞吃与瘦小体型不符的大肉棒。
在几百次的抽插过后,男人的胯下抵死前挺,将龟头深深撞击在了少女颤巍巍变得柔软烫的子宫颈上!
空银子被这剧烈的一击给撞得大脑嗡嗡的,泪水湿润了眼罩,她弓起纤腰,急促深吸的空气里满是男人的臭味和她的身上的雌香,在这个肮脏污秽的男厕所,冰清玉洁的少女身体染上了洗不净的气味。
男人那双蒲扇似的大手使劲捧住了两片柔软的臀瓣,将其从马桶上抱了起来,在手上揉捏成各种形状,从后方用肉棒入侵着银雪姬的雌穴,樱色的黏膜紧紧贴在肉棒上,仅是一寸一寸的深入都会使少女高潮地扭动小屁股想要让肉棒能够插得更深一些,腰肢如小鱼儿般跃动着连连摆动着臀肉。
“空银子……银子是小母狗~是在大叔肉棒上跳舞的将棋偶像~想要……想要更多肉棒~喜欢~好喜欢~求求你再快一点~好想要大叔低贱肮脏的精液~嗯~嗯~嗯哼啊啊~不、不要~不要射进来~要被不负责任的坏大叔在我高贵的小穴里中出了~~!!!”
明明是矛盾的话语,可听起来却无比煽情惹火,混乱中的空银子不服往日于荧幕里下将棋时的凛然高洁与沉着冷静,仿佛在这里张开大腿,蜜穴里沉下的子宫的不过是一只失去了人性的性欲雌兽。
彻底沦陷在做爱带来的快感中的空银子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沉着智慧与那彻骨的冰寒,她的俏脸通红美眸弯弯,瞳孔深处仿佛充满了桃色的爱心,桃色的嘴唇在欲求不满地轻轻噘着,炽热的娇喘连连出。
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眼罩下摇曳的湛蓝美眸高高吊起,浪潮般的快感泛滥到登临绝点,使少女不由自主地将男人手心里的雪臀高抬,挺起小胸脯将翻滚着乳浪的嫩肉贴上他的上半身,似情的雌兽般迎合身上雄兽的狂野抽插,被打成白沫的爱液沾满穴缝和棒身,酥麻淫靡。
在空银子的莹润如玉的小脸上、银白的丝间,满是香汗与唾液的背上、胸部、屁股上、乃至双腿被撕破的黑色丝袜上满是自己的爱液,和男人交合的小穴里还残留又无数的蜜汁被堵在了里面,随着每一次的抽插都会以白丝袜飞沫同粉嫩穴肉一同翻出。
幼嫩的身躯被中年大叔不留余力的玩弄着,小穴都被填得满满的,每一次小腹与肉瓣的撞击都是那么深刻,像是要深深烙进去一样紧紧贴合,理性早已不知飞到了哪去,巨根在子宫和狭窄的肠内挖掘着,像是完全不会萎缩一样进出着,不知疲倦。
“可恶、可恶!不愧是将棋一千四百年的历史中最强的女性啊,连小穴的吸力都是如此出色,什么浪的白雪姬啊,哪怕没有尊贵的老爷赏赐肯定也是专挑我这样的坏大叔狩猎的骚货,还长着这样一张清纯的脸,干脆叫厕所的圣母玛利亚算了!不过是个连个陌生的流浪汉的肮脏肉棒都能吃得津津有味的杂鱼小穴,大叔我才没有你这么淫荡的坏女儿,好啊!你就接下来的,用小穴接下我肉棒射出来的白色尿液,乖乖当一个公共便器供我排泄吧!”
似野兽在交合,九条信雄紧紧掐住银雪姬光滑的粉颈,在又是数不清的淫靡云雨过后,漫天的汁水被打成了泡沫插得溅出穴外,雌蜜滴答滴答地落下,体会着淫肉肉褶始终如一的抚慰,感受着仿佛要将自己融合一样的滚烫温度,他终于忍不下去了。
男人顶着一张充满着交配的欲望的脸,将一腥臭的精液凌空射出,空银子下意识地紧紧的夹着双腿颤抖,等待男人临幸的画面放荡阴邪到了极致,喘着气,吐出如兰的幽香,胸急促的上下起伏,只能静静挨射,但这却让她务必受用,子宫如愿以偿地尝到了精子,让她感动到酸软的四肢都在麻颤。
“啊啊啊……被陌生低贱的流浪汉……把精子射进来了,无套的不负责任内射……好舒服……”
空银子神情恍惚地低声呢喃着,红润的小脸像吃了蜜糖似地软趴趴的,原本如冰山般高洁、让人望而生畏的脸蛋上浮现出了类似工口漫画里的恶堕女主人公般的阿黑颜,唾液与泪水从小嘴与眼睛里情不自禁地淌了出来,那黑色的眼罩都湿透了,让人难以想象少女究竟流了多少眼泪。
感受到肉棒渐渐瘫了下去,九条信雄一点点将肉棒从湿滑的小穴里抽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瞬间从马眼上夺目而出,充斥着腥臭味的白浆洒落在了少女昂贵的黑色洋装与粉雕玉砌的雪色肌肤上,看起来分外显眼。
看着空银子满是红潮的精致俏脸,表情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嫉妒使男人冷哼一声伸手摘掉了她的眼罩,试图让她好好看清楚一直肏她的男人究竟是谁,想要看到她惊慌失措然后崩坏的样子。
在这双明亮如蓝宝石般美丽的大眼睛里,因肉体和精神都被践踏被玩坏了而失去了光彩,纤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空洞无神………本该是这样。
情绪亢奋或怀抱杀意时,空银子的眼眸颜色便会改变,这是不妙的攻击色彩,平时呈灰色的眼瞳,如今高抬涣散的瞳孔里却有如神户大海般湛蓝,那是深不见底的深邃海蓝,然后在看到所谓的流浪汉居然是九条信雄后,她的眼睛里……
居然没有半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