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府邸气派非凡。朱门高墙,石狮镇守,门楣上悬挂着“潘府”二字匾额。几个仆人早已恭候在门前,见到他下车,齐刷刷躬身行礼。
“恭迎公子回府。”为的是一个四十余岁、面容精干的管家,记忆中他叫潘福。
潘安学着记忆中的姿态,微微颔“福伯不必多礼。”他的声音清润悦耳,自带一种令人舒适的魅力。
进入府中,亭台楼阁布置得精致典雅。
一路上,无论是扫洒的小厮还是修剪花木的侍女,见到他都纷纷驻足行礼,眼中或多或少都带着仰慕之色。
特别是那些年轻侍女,一个个面泛桃红,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偷看他。潘安表面上维持着云淡风轻,心下却早已波涛汹涌。
“公子,热水已经备好,可要先行沐浴?”潘福恭敬地问道。
沐浴?潘安眼睛一亮。他正想好好“检查”一下这具身体的全部“配置”。
“好,吩咐下去吧。”
浴房设在后院一处僻静之所,以白玉石砌成,引温泉水入池,四周轻纱曼舞,氤氲着淡淡的水汽和花香。
两个身着淡粉衣裙的侍女早已候在池边,见到他进来,齐齐屈膝行礼,脸颊绯红。
“奴婢春梅秋月,伺候公子沐浴。”
潘安脚步一顿。记忆中,原主潘安虽然享受众人爱慕,但在私生活上却颇为自律,尤其对新婚妻子杨氏尊重有加,至今尚未圆房。
但现在的潘安,灵魂早已换成了那个在现代看了几个T“学习资料”却从未实践过的饥渴宅男。
他打量着两个侍女。
春梅看起来年长些,约莫十八九岁,身段丰满,胸脯在薄薄的衣衫下隆起优美的弧度;秋月则更显稚嫩,十五六岁的模样,眉眼清秀,带着几分羞涩。
“你们都退下吧,我自己来便可。”潘安强压下心中的躁动,摆摆手道。他还没完全适应这身份,不敢贸然行事。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顺从地退了出去。
潘安长舒一口气,迅脱去衣物。当最后一件亵裤褪下时,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物事终于挣脱束缚,昂然挺立起来。
“我……”他低头看着自己两腿之间,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尺寸惊人也就罢了,形状还颇为优美,颜色是健康的粉红,顶端的铃口已经渗出些许晶莹。
随着他的注视,那物事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微微跳动。
潘安咽了口唾沫,伸手握了上去。
灼热的温度从掌心传来,脉搏般的跳动震得他手心麻。
他试探着上下滑动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窜上脊柱,让他差点腿软。
这敏感度…也太夸张了!
他赶紧松开手,强迫自己踏入浴池。温热的泉水包裹住身体,舒适得让他叹息。他靠在池边,闭目整理着思绪。
沐浴完毕,他换上准备好的干净衣袍。那是一身月白色的宽袖长衫,用料讲究,绣着精致的暗纹,更衬得他面如冠玉,风度翩翩。
刚走出浴房,春梅和秋月就迎了上来。
“公子,夫人已在花厅等候多时了。”春梅轻声说道,眼神不敢直视他。
夫人?潘安一愣,随即想起——是了,原主已经娶妻,妻子杨氏是名门闺秀,但两人新婚不久,尚未圆房。
记忆中,杨氏容姿秀美,性情温婉,但对床笫之事颇为恐惧,每次原主想要亲近,都会被她以各种理由推脱。
原主尊重妻子,也就一直没有强求。
潘安强压下立刻冲去见人的冲动,整了整衣襟,故作镇定地问道“夫人何时来的?”
“约莫半个时辰前。”秋月答道,偷偷抬眼看了他一下,又迅低下头去,“听说公子今日出行又引起轰动,夫人似乎…有些担忧。”
潘安心下了然。哪个妻子听说丈夫被一大堆女人当街扔水果示爱,心里都不会太舒服。
“带路吧。”
花厅布置得雅致温馨,窗边坐着一位身着淡紫衣裙的年轻女子。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清丽动人的脸庞。
柳叶眉,杏核眼,鼻梁秀挺,唇瓣如樱。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却自有一股书卷气质的温婉动人。这就是潘安的妻子杨容姬。
“夫君回来了。”杨氏起身相迎,语气温和,但眉宇间确实带着一丝忧虑。
潘安按照记忆中的习惯,微微颔“让夫人久等了。”
他刻意放柔了声音,那双著名的桃花眼专注地凝视着对方。果然,杨氏脸颊微微泛红,似乎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注视。
“听闻今日出行,街上又是…十分热闹?”杨氏试探着问道,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帕子。
潘安心中暗笑。吃醋了,这是吃醋了。
他故意叹了口气,露出些许疲惫之色“确是有些扰人。那些女子实在太过热情,为夫也是无奈。”
说着,他走近几步,很自然地握住杨氏的手。触感柔软细腻,略带凉意。
杨氏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只是脸颊更红了“夫君…下人们都看着呢。”
厅内确实有几个侍女垂侍立,但都很有眼色地低着头。
潘安却不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看着又如何?我与自己的夫人亲近,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