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在颤抖,双头龙的扭动让她下体湿润不堪,白绳内裤已被汁液浸透,勒得更紧。
玫瑰念珠在手中滚动,每一颗珠子都像是提醒她内心的“罪孽”。
信徒们的目光越来越热切,有些人已注意到她罩袍下的异常——那朦胧的曲线、摇摆的十字架,以及她无法抑制的轻微痉挛。
终于,弥撒结束。
她被男人们扶下平台,十字架的重量让她膝盖软,几乎跪倒。
罩袍在汗水和圣水中湿透,紧贴着她的巨乳和腰肢,蕾丝束腰下的肌肤隐约可见。
男人们低声赞叹着她的“虔诚”,而她,只能通过口栓的赞美诗回应,体内的一切仍在继续折磨着她。
离开教堂时,她知道这不过是开始,男人们已计划好下一个“仪式”。
她被男人们簇拥着,移步到祭坛的侧边,那里摆放着一个银色的圣餐盘,里面盛满了薄薄的圣饼和一小杯红酒。
弥撒虽已接近尾声,但“特别仪式”才刚刚开始。
神父退到一旁,微笑地看着她,仿佛这是一位真正的圣女在履行神圣职责。
她的身体在十字架的重量下微微摇晃,高举圣经的手臂已酸痛到麻木,铁棍的束缚让她像一个活生生的受难雕像。
口栓里的音响切换到低沉的圣歌,赞美着“主的身体与血”,声音从她的喉咙深处嗡嗡传出,掩盖了她因双头龙扭动而出的细微喘息。
信徒们排成一列,缓缓上前。
第一个是位中年男子,他跪在她的脚边,抬头望着她罩袍下朦胧的曲线。
男人们——那些幕后操控者——递给她圣饼,她必须用那只握着玫瑰念珠的手去分。
铁链从手腕连到腿环,拉扯着她的动作,每当她伸出手臂,链条就会勒紧白绳内裤,摩擦着肿胀的阴蒂和穴肉。
她勉强捏起一片圣饼,递到男子的嘴边。
男子张口接住,顺势舔了舔她的手指,玫瑰念珠在她的掌心滚动,像是在计数她的“罪过”。
双头龙在体内加扭动,仿佛响应着这亵渎的触碰,让她的下体一阵痉挛,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腿环上的细小锁链。
下一个是位年轻女子,她的目光中带着好奇和一丝嫉妒。
女子跪下时,目光落在了她乳房前端摇摆的不锈钢十字架上,那些链条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碰撞,出细碎的声响。
她努力保持平衡,前倾的身体让披肩滑开一丝,露出蕾丝束腰下的肌肤。
分圣饼时,她的手颤抖着,口栓旋转刺激着喉咙,让她差点咳出声来。
女子接过圣饼,低声喃喃“阿门。”但在起身时,故意碰了碰她的高跟鞋,十字架形状的鞋跟微微一晃,拉扯着腿环的锁链。
她咬紧牙关,体内的一切都在沸腾——双头龙的蠕动、白绳的勒紧、项圈的窒息感——让她几乎站不稳。
队伍越来越长,信徒们一个接一个上前。
有些人只是虔诚地接过圣饼,但那些“知情者”——男人们的朋友——会故意延长接触。
他们会亲吻她的手背,或是轻触罩袍下的曲线,让她身体的反应更剧烈。
一次,一个壮硕的男子在接圣饼时,手掌“无意”滑过她的腰间,压在束腰上。
她喘息着,呼吸被限制得更紧,赞美诗的音响加大了音量,试图掩盖她的低吟。
十字架的重量让她不得不更用力前倾,巨乳在罩袍下高挺,乳孔中的十字架拉扯着敏感的神经,带来阵阵刺痛与快感交织的浪潮。
分红酒时,更是考验。
她必须倾斜身体,用玫瑰念珠缠绕的手端起小杯。
铁链的限制让她动作笨拙,每一次倾倒,都会拉扯腿间的细链,刺激着双头龙的深处。
酒液洒出几滴,落在她的披肩上,浸湿了薄纱,让布料贴紧乳头。
信徒们饮下“主的血”,目光却贪婪地扫过她湿透的罩袍,那朦胧的诱惑如圣光般闪烁。
一个男子在饮酒后,低声耳语“感谢圣女的恩赐。”他的手偷偷捏了捏她的腿环,十字架吊坠叮当作响。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她的体力已到极限。
汗水混合着汁液,顺着身体流淌,罩袍时而紧绷时而松散,勾勒出她被束缚的完美曲线。
箍后的轻纱在背上飘荡,像一道白色的幔帐,遮掩却又诱人。
高举圣经的手臂终于开始痉挛,但铁棍和皮带无情地固定着,她只能继续“服务”。
口栓的旋转让她喉咙干,赞美诗的声音渐弱,却无法停止。
终于,最后一位信徒离去。
男人们围上来,赞叹着她的“表现”。
她瘫软地靠在十字架上,体内的一切仍在继续,等待着下一个“环节”。
教堂的钟声响起,仿佛在为这亵渎的圣餐画上句号,但对她来说,这不过是无尽仪式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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