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上是由下到上的,接下来轮到了头部的束缚。
那是一个上下两个环,中间有皮带连接的皮具,中间是一个口部栓,同样又粗又大,上面还有凸点,在不断旋转。
男人将口部栓插入她的喉咙中,口部栓比最大的肉棒还要长很多,可想而知是多么强烈的呕吐感和异物感。
但是她喜欢这样,让自己的身体被最大限度地填满。
在外面,又紧紧套上一层乳胶口罩,这样的话,就让口部栓完全看不出来了,外表禁欲而内在淫荡,极具反差感。
上面戴上了两只竖立的马耳朵。
眼睛两边是两个包着牛皮的不锈铁片,以确保她只能看到眼前的事物,看不到两边。
事实上,由于带了紧紧束缚脖子的项圈,导致她根本不可能转动脖子。
这样的话,她看东西的视野就被彻底管理起来了。
最后一个是马牌,上面写着她的编号,她一身都是黑色,只有这个牌子是金黄色,可想而知多么亮眼和羞耻。
她终于被完全“装配”成一匹完美的母马,身体每一处都散着乳胶的紧绷光泽和金属的冰冷光芒。
男人们牵着她走出温暖的室内,推开大门,一股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
外面已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地,积雪厚达膝盖,空气中弥漫着冬日的清冽与寂静。
马车——那辆专为她设计的轻型雪橇——已被准备好,前端的两根牵引杆闪烁着银光,车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霜花。
男人们穿着厚重的冬衣,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而她,全身只有那些黑色乳胶和金属道具护体,滑腻的皮肤在寒风中迅起鸡皮疙瘩,油脂让雪花一触即滑,却也让她更容易感受到刺骨的冷意。
“今天是雪地训练,母马!”一个男人大喊,鞭子在空中甩出脆响。
他将牵引杆扣上她的贞操带,两侧的金属环在雪地中出清脆的咔嗒声。
束腰的37厘米极限让她腰肢如柳,却也限制了她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每一口浅浅的喘息都像吞咽冰块。
马蹄高筒靴的马蹄形底在雪地上踩出深浅不一的印记,没有后跟的设计让她必须用前脚掌和脚尖力,每一步都像在冰面上舞蹈,铁链限制的步幅让她只能小步挪移,雪地更添阻力。
她的h罩杯假胸在不锈钢胸罩下高挺,寒风吹过,金属表面迅结霜,让内部紧贴的e杯真胸感到阵阵冰凉刺痛,乳头硬挺得像要刺破内衬。
马车上坐着三个男人,他们裹着毛毯,手里拿着热饮和遥控器,准备享受这场“冬季之旅”。
另一个男人牵着缰绳——那是从她的项圈延伸出的牛皮带——轻轻一拽,她的身体向前倾倒,开始拉动雪橇。
雪地松软,每拉一步,马蹄靴都深陷其中,她必须用力拔出腿部,铁链叮当作响,限制她无法大步迈开。
阴道栓和菊花栓在体内扭动着,凸点和刺头在寒冷的刺激下让她内壁更敏感,每一次颠簸都像电击般传遍全身。
汁液在贞操带内流动,却被低温冻得黏稠,束缚带向上提拉着腹股沟,让她的私处在两腿间突出,雪花飘落其上,融化成水珠,顺着大腿滑落,带来奇异的冰火交加。
雪橇开始滑动,她拉着它在雪地上前行,第一段路还算平坦,但很快,他们进入了一个小坡。
坡道的积雪更厚,她的前倾姿势让十字的马尾——菊花栓后的长尾——在身后扫过雪地,留下一道浅痕。
口部栓在喉咙深处旋转,刺激着她的咽喉,她想咳嗽却只能出闷哼,乳胶口罩外结了一层薄冰,看起来像一张冰雕的面具。
视野被铁片限制,只能直视前方,白茫茫的雪景让她感到迷失,项圈的紧勒让她脖子僵硬,无法转头。
背后的双手在反向祈祷姿势中被固定,皮套和环连接项圈的拉力在寒风中更显疼痛,肩膀像要被撕裂。
男人们在雪橇上大笑,遥控器一按,栓子的扭动加。
她不由自主地加步伐,马蹄靴在雪中滑溜,差点摔倒。
鞭子落下,抽在她的饱满臀部上,红印在黑色乳胶上绽开,菊花栓的巨大体积让她直肠满胀,每一步拉扯都带来深入骨髓的快感与痛楚。
雪花落在她的马尾髻上,融化成水,顺着背部流淌,湿润了皮套下的手臂。
她拉到坡顶时,已气喘吁吁,呼吸浅短得像濒临缺氧,项圈的勒紧让她视野黑。
但她喜欢这种极限,感觉自己彻底成了他们的玩具,一匹在雪地中奔腾的母马。
他们让她拉着雪橇绕场一周,雪地上的轨迹越来越深,她的腿部肌肉酸胀,马蹄靴的脚尖在冰冷的雪中麻木。
一次,雪橇卡在雪堆中,她必须更用力拉扯,贞操带的紧贴让她私处摩擦加剧,阴道栓的刺头深入刺激g点,高潮在寒风中悄然来临,身体痉挛却无法停下,只能继续前行。
男人们欢呼,扔下雪球“奖励”她,雪球砸在假胸上,碎裂成粉末,金属表面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