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种子种下,琴酒下手才会那麽狠,即使武力比不上特基拉,琴酒还有炸弹的後手。
那时候琴酒一心想弄死冒牌货,事後想想万一是他感觉有误,那就是特基拉本人的话……呵,那又如何。
反正他本来也想弄死那家夥,是本人不正好吗。
错与对都没区别。
手术後,琴酒在安全屋养伤,每夜都站在窗边发呆。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自己就是在发呆。
那家夥终于被他弄死了。
琴酒灌了口酒。
这件事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麽令他高兴。
真是没意思。
心情诡异又复杂,直到收到贝尔摩德的情报,最终确定“特基拉”所在的西多摩医院。
琴酒对死人没兴趣,但躺在冷冻车里的人是那家夥。
——琴酒又开始想发呆了。
但是没想到,朗姆被突袭,琴酒再次被近距离扼住脖颈,那股凶狠辛辣的味道,还有那种漫不经心的感觉。
琴酒不可思议,身上这人确实是特基拉无疑。
黑风衣的嘴角划伤了,这位置是易容面具最容易出破绽的地方,假皮很容易撕裂。
更不要说受伤流血,即使是贝尔摩德也做不出可以流血的假皮。
那家夥还把伤口的血迹舔掉……
琴酒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别人假扮的吗?
假扮那家夥的狗脾气?
伏特加想不出来了:“贝尔摩德是被绑架的那个,又有谁能假扮卡尔。”
基安蒂不屑地切了一声:“全世界就她一个会易容吗?”
“爆炸车里找到那具焦尸确实是卡尔瓦多斯没错。”琴酒淡淡打断他们的对话,“车上用品,还有枪上的指纹,也全是他的。”
加上贝尔摩德还跟卡尔瓦多斯短暂争持过,一口确定就是他。
琴酒冷道:“就这样吧,我对死人不感兴趣。”
证据摆在面前基安蒂也没办法,她相当不忿,猛踩一脚油门走了。
琴酒撕掉那份报告。
“哼……”
琴酒笑意冰冷,目中的凶光怎麽也盖不住。
不止铁皮屋群爆炸,连黑手党的枪炮也活下来了。
幸好那家夥活下来了,死了多可惜。
果然还是你死我活有意思。
打火机点燃火星,伏特加欲言又止,看着琴酒将几张纸烧成灰烬。
“对了,大哥,那家夥回来了。”
“谁。”
“就是那家夥啊,跟大哥吵了一架,最後让朗姆老大调去美国了。”
“啊……他。”
琴酒兴致缺缺,不怎麽感兴趣。
伏特加继续道:“听说那家夥带了套很厉害的软件回来,不愧是朗姆老大的心腹。”
软件?
……原来如此。
“哼,随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