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是或者不是,又如何。”
“随口问问,压榨剩馀价值本来就是商人本色。”朗姆说,“所以他们是什麽情况。”
琴酒:“没发生的事我怎麽知道。”
朗姆:“那就由我安排。”
琴酒:“我说了,他们的事与我无关。”
电话那头传来朗姆的笑声:“时间不多,我希望在明天行动之前听到好消息,琴酒。”
琴酒挂断电话。
伏特加小心翼翼地说:“大哥,我们现在……?”
琴酒上车:“走。”
“是,大哥。”
保时捷载着两人一路出了东京,往群马方向驶去。
“大哥。”伏特加开着车,欲言又止,“为什麽要对苏格兰下手?”
之前还说等潜伏公安的那家夥审问普拉米亚,查清苏格兰被公安抓住的原因再做决定,现在怎麽又不等了?
“你知道,什麽时候的特基拉才是最强的吗。”琴酒突然来了一句。
伏特加:“啊?”
银发男人吐了口烟,淡淡的,很快消失在窗外卷起的寒风中。
琴酒淡淡道:“是单枪匹马的时候。”
“铁皮屋群那次,即使是中了朗姆的小手段,即使是我亲自动的手,对他造成的伤害也不过是挠痒痒。”
“没有绊脚石的特基拉才能发挥他最大的作用。”
“对那位大人来说,组织内部任何斗争都比不上‘大事’重要,不能有妨碍特基拉战斗的存在,哪怕是特基拉自己的组员也不行。”
嘴上说着冷酷无情的话,男人的语气却冷静到令人心惊。
琴酒咬着烟,侧头看着窗外不断略过的景色。
“必要的时候谁都要舍弃,这次不过刚好是苏格兰而已。”
“无关叛徒与否,如果阻碍特基拉的那个人是我们,那就把我和你都除掉。”
伏特加咽了口口水:“那也只能怪苏格兰倒霉了。”
琴酒冷笑:“有什麽可倒霉的,如果他们没有背叛组织,死了就是为那位大人做贡献。”
伏特加:“追赶救护车的会是谁呢。”
根据情报,炸掉的似乎是辆公务车,那应该是公安的人?
琴酒淡淡地说:“死都死了……我对死人不感兴趣。”
有道理,伏特加幸灾乐祸:“也对。”
琴酒喷了个烟圈。
当时莱伊出问题他就怀疑过苏格兰,只不过因为特基拉干涉,又有“那位”开口,最後才放了苏格兰一马,但这不代表苏格兰一点问题也没有。
更别说这次苏格兰还跟公安混在一起,没有任何一个理由可以糊弄过去,一点也没冤枉他,死不足惜。
问题还剩下一个波本。
尤其是波本……
琴酒眼底划过一道充满冷意的暗芒。
跟贝尔摩德一样的神秘主义,经常单独行动,轻易找不到把柄。
而且还总在特基拉身边晃来晃去……
真是碍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