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快过年了嘛,干爹事务繁忙。”刘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贴上我的胳膊。
第二天,我带着三个女生去了新小区,秘书早已在小区门口候着,我拿过钥匙和电梯卡便将秘书遣退,坐着小区物业的摆渡车来到楼下。
“艳姐,桦总的新房在哪层呀?”黑长直仰头数着小高层的楼层,走在最后面。
“这一栋都是。”刘艳抬手扬起食指上下一挥,黑长直猛吸一口气,震惊的看向我。
在一楼细看过户型和精装,我们四人坐电梯来到十六楼进了大套间,屋内的装修气味尚未散去,略有些刺鼻,我直接拉开客厅阳台的玻璃门站到外面。
刘艳和北茜茜从卧室那边出来,两人把黑长直晾在客厅,一同走进阳台,刘艳露出明媚的笑容开口,“干爹,要是我和茜茜买,能不能打个骨折呀,这小区的房价应该不低吧。”
能当面这般直白的讨便宜,刘艳的脸皮比起出国前向我乞讨赞助的时候更厚了,当时资助的钱,这两年间被刘艳以送礼的形式陆续还回我手里,甚至多送了好几万。
我大学同批到现在仍常联系的人没有几个,寝室里的三位兄弟毕业后就没了音讯,游戏宅去年结婚在群里冒了泡,大家都只是客套的祝福随礼,相比之下,刘艳和北茜茜和我亲近的多,更像是朋友。
“我多少买的,就多少卖你们好吧,够优惠了吗?”我挑了挑眉。
刘艳和北茜茜吃惊的互望一眼,愣了几秒,脸上出现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喜悦,两女孩哇哦一声叫了起来,客厅里的黑长直听到我们聊天的内容,羡慕的眨眼,微张开嘴,但与我完全不熟,说不上话。
“干爹,我想买两套。”刘艳挺着一对圆硕的大胸顶上我的胳膊。
“我也是,干爹,好事成双。”北茜茜凑上我的另一只胳膊,但她没有刘艳那样的巨乳,整个人一起贴上来。
“走开啦,你又没胸,贴什么贴。”刘艳一脸嫌弃,故意把丰满的乳球压的变形。
北茜茜扭头朝刘艳吐舌做了个鬼脸,抱紧我的胳膊。
“我回头叫秘书来陪你们办手续,这里味道挺重的,先出去吧。”我抽出胳膊往外走。
进到电梯里,三个女孩之间的气氛明显产生了变化,刘艳也看出黑长直的羡慕,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刘妹,你现在把裤子脱了,屄掰开,也批你一套。”
黑长直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刘艳,又看了看我,没有丝毫迟疑,撩起白色内衫露出一截小腹,手放到裤腰。
“别脱,我看你一直不说话,所以开个玩笑活跃气氛。”刘艳抬手惊叫,北茜茜半眯着眼睛偷笑。
黑长直脸蛋微微发红,抿了抿嘴唇,解开裤绳,连带内裤一起把裤子往下扒,“我不管,艳姐,你要给我批一套,我听见了的。”
刘艳两步窜上去按住黑长直的手,把她的裤子往上拽,“姐,别搞,电梯里有摄像头。”
两个女孩一路拉扯出了电梯,刘艳扭头扯着嗓子大喊,“这里有人脱裤子,快来看呀。”
黑长直的脸皮厚不过刘艳,听刘艳这般叫喊,也是怕有人过来,自己红着脸把快要脱到腿弯的裤子提了上。
“至于嘛,说脱就脱。”我回到车上,透过后视镜瞄了眼后排的黑长直。
“干爹你是本地人,可能想象不到好房子对我们这些想进城的吸引力,几万的房价在那里摆着呢,能有多硬气?”刘艳向我坦白,她找我帮挂社保的原因就是想要缴够年限在主城区购房。
去年,刘艳自己在网上摇号,看得上的楼盘一个没中,年中看到有新小区交房的消息,刘艳看见小区名,一下记起那里我曾经提过。
“等地铁一通,这块基本就算是城南的新中心,又是学区房,环境也好,不是有干爹,我想买还找不到地方交钱。”刘艳心情愉悦,仰靠椅背跟着音乐节奏轻晃脑袋。
“就是,我们想的是把零头抹了凑个整,谁知道干爹这么给劲。”北茜茜满脸笑容,在后排左右晃着。
“按之前的价格卖你俩,也有几大百哦,一次付清?”
“嗯,没问题。”刘艳和北茜茜同时应声。
“你们在外面赚了多少?”我不禁有些好奇。
刘艳扬起唇角,余光扫到我的脸上。
“秘密。”
婶婶在小年那天出差回来,居家隔离的第二天突发高烧,连同放假在家的桃江妹一块被送进医院。
“哥,我这个年多半是在医院里过了,你可千万别去凑人多热闹,我妈就是不听,让她开视频会议,非要过去……”桃江妹在电话里向我报着平安,一边吐槽婶婶。
见堂妹精气十足,我暂松一口气。
戴静今年回来的很早,除夕的前一天结束了两周的集中隔离。
“桦哥,装点你穿的衣服过来接我。”
“不是要来我家吗?”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是要去你家里没错,你先陪我回去应付下老头,互利互惠。”戴静压低声音。
我挑了挑眉,和戴静讲过几句,挂了电话起身收拾行李。
马上过年,我前天就已经搬回家住,客厅里抱着小狸花看电视的妈妈看见我提着行李箱下楼,不禁问道,“桦儿你这是要去哪儿?”
“戴静家,明天爷爷那边吃饭我就不去,过几天回来。”
妈妈一听,坐了起来,“桦儿你带礼物没有?”
“什么礼物?”我打开门,停在玄关回过头。
“你空着手去人女孩儿家拜年?回来,回来。”妈妈眉头挤到一块,放下猫,“要去拜年怎么不早点说,现在只能去你爹酒柜挑两瓶,你别跑了,我打电话问问你爹,我不懂他那些酒。”
妈妈招手唤过我,一边给父亲拨去电话,拉着我的胳膊往饭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