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看闹出了血,他蹙起眉走上前踢了踢他:“喂,别装死。”
这一踢,林源头一歪,顿时鲜血如注流了满地。
男人顿时慌了:“快,叫救护车。”
顾予风此时走上前,看到情况後道:“你疯了,叫救护车来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情吗?”
他是明星,被人知道了就完了。
“那怎麽办?”男人问道。
顾予风观察了一下林源後道:“我家有私人医生,叫他来吧。”
—
而离西郊别墅二十多公里的顾家,林叙白还在看书。
顾宴京回到家时就看到这一幕,林叙白坐在阳光底下看书,他穿着蓝色棉质睡衣,整个显得有些软,斑驳的树影在他的头顶打下一片光影,他时不时地打个哈欠,看起来有些困了,但还是没有睡觉,估计是在等他。
顾宴京大步走上前,站在他面前时投下了一道影子,林叙白擡起头看到是顾宴京回来,他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叔叔,你回来了。”
“嗯,在等我?”顾宴京问道。
“嗯!”
林叙白点头,然後伸出手很自然地搂住了顾宴京的腰,给了顾宴京一个很大的拥抱。
这个动作太过于自然亲密,两个人的距离瞬间被拉的极近,顾宴京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以及隐隐的洗发露的香味。
林叙白微微仰头,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顾宴京,似乎想看出什麽似的,这次,他看到了顾宴京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叔叔。”林叙白此时开口,声音懒洋洋的:
“我看到网上的澄清了,那些证据找起来是不是挺难的?”
这麽一想,上辈子的那些消失的造谣应该也是顾宴京做的,只不过他直到去世也不知道顾宴京做过这些。
“不难。”顾宴京应道。
“不难吗?可我觉得好难。”林叙白说着,然後故意夸顾宴京:
“感觉有叔叔在,我很少会担心了,叔叔,我好喜欢你啊。”
林叙白微微仰头,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顾宴京,似乎想看出什麽似的,这次,他看到了顾宴京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但还不够,他想看更多不一样的顾宴京,想起不久之前在山顶发生的事情,那时的顾宴京的反应,绝对是史无前例,林叙白想到这儿,他的眼眸微动。
只见他他歪了歪头,脸上突然露出了一股带着蛊惑性的笑容:
“叔叔。”
再亲一下会怎麽样,是不是还会装作什麽也不知道?
林叙白心里那个恶作剧的念头更盛了,不知道是因为危机解除他太过得意,还是此刻阳光下的顾宴京看起来格外温柔。
林叙白看着顾宴京近在咫尺的脸,他心念一动,朝着他的脸上靠近了过去。
但像是预料了他的预料一般,顾宴京的一双大手伸了过来,精准无误地捂住了他的嘴。
林叙白的动作戛然而止。
嗯嗯?
他的嘴唇直接印在了顾宴京的掌心,林叙白登时愣住了。
他反应过来,随即瞪大眼睛,看着顾宴京明晃晃的拒绝,说出了心里话:
”叔叔你不行。”
此话一出,顾宴京脑海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今天他的情绪不太稳定,某些恶劣因子也没来得及藏起来。
他到底不算什麽好人,自然也不可能是那个无动于衷的柳下惠。
于是在林叙白疑惑之际,他就被顾宴京一只手扯近,一瞬间,他和顾宴京贴紧无距离接触,他只感觉到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腰上,他瞬间一激灵,随即那只手顺着他的腰划到了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然後在浑身紧绷之时。
只听“啪”的一声,柔软的果冻在空气中回弹,一巴掌落在了某处。
林叙白的脸瞬间就羞红了,他红着脸红着眼质问顾宴京:
“叔叔,你干嘛?”
顾宴京看着林叙白在自己的怀里微微颤抖,连话都说的困难,他头一次这麽肆无忌惮地摸过林叙白的腰,内心从来没有觉得这麽爽快过,而一直压抑在他心底的某些东西,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了。
只听他声音微哑:“说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