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李父李母后,慕雪仪转身,那双桃花眼如凝寒霜,冷冷掠过苏锐,随即头也不回,径自走向殿阁深处。
苏锐会意,缓步跟上。
她推开一间偏室,专为清修所用。
室内陈设极为简洁,仅一蒲团、一矮几、一炉袅袅清心香,四壁由寒玉砌成,冷意森然,正适合她此刻急需冷静的心境。
门在身后轻轻合拢,禁制无声落下,将外界彻底隔绝。
苏锐唇角微扬,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娘子,可是有什么事要与为夫说?”
慕雪仪指着他,玉容之上寒霜密布“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让我假称有孕,下一步岂非就要假戏真做?苏锐,我告诉你,我绝不可能如你所愿!”
苏锐嗤笑一声,无所谓道“既然娘子如此坚决,那便用这谎言暂且稳住他们些时日好了。只不过,待到十月之后,瓜熟蒂落却不见婴啼,或者更早之前,他们察觉你身形并没有孕相……你猜,这对全凭一点渺茫希望吊命的老人,会不会立刻心脉俱碎,追随他们的宝贝儿子于九泉之下?”
慕雪仪摇了摇头,冷冷地道“即便如此!天下男子何其多,我就算真要……这人选也绝不可能是你!大不了我……”
话音未落,一股巨力猛然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没有说完的话死死掐断!
慕雪仪元婴的灵力瞬间爆,就要反击,可视线撞上苏锐那双骤然变得无比冰冷的眸子时,她的神魂竟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凝聚的灵力也随之溃散。
她知道了,自己……严重踩到了他的底线。
“慕雪仪。”
苏锐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带着致命的压迫“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出去,将李承轩那对父母,用这世间最残酷的方式,在你面前一寸寸凌迟虐杀,直至他们流干最后一滴血,哀嚎至最后一息?”
慕雪仪瞳孔骤缩,窒息与恐惧交织,让她娇躯软“你……你不可以……我……我错了,刚才……只是气话……”
扼住脖颈的力量倏地消失。
慕雪仪脱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寒玉地面上,急促喘息,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心尖仍在因后怕而微微颤抖。
苏锐不再多言,直接解开裤裆,那根青筋盘绕的狰狞巨物弹跃而出,尺寸惊人,散着灼热而危险的气息。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用你的嘴,好好表达你的悔意。”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慕雪仪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往日的清冷孤高,在此刻碎得荡然无存。
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已在恐惧着这个男人。
或者说,她其实早已在无形中,屈服于他那不容置疑的强大之下。
他收起嬉皮笑脸后露出的冷酷本质,让她从身体到神魂都在颤栗。
“人,总该为自己说错的话付出代价。”
苏锐沉声道,向前一步,将那滚烫硕大的龟头抵上她因惊惧而微微苍白的柔嫩唇瓣。
“你……你要干什么?”
慕雪仪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却被他的大手稳稳固定住螓。
下一刻,那粗长的肉棒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顶开她紧闭的贝齿,强行闯入那片从未被肉棒涉足的湿滑秘境。
“唔……嗯……”
慕雪仪喉间出压抑的呜咽,银牙下意识地就想合拢,给予侵犯者痛击。
“你敢咬一个试试?”
苏锐冰冷的话语,瞬间冻结了她所有的反抗念头。
她最终放弃了挣扎,只是屈辱地仰着头,任由那可怕的巨物在自己温暖紧窄的口腔中进出,一次次顶到柔嫩的喉口,带来阵阵生理性的干呕与窒息感。
粗砺的摩擦感充斥口腔,熟悉的男性气息几乎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屈辱中,慕雪仪却惊恐地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处幽秘花谷,竟不受控制地泌出温热潮润的蜜液,悄然浸湿了裙内薄薄的亵裤。
身体那诚实而可耻的反应,远比言语的羞辱更让她无地自容,心中的屈辱感顿时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苏锐闷哼一声,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柱。
慕雪仪这张小嘴,内里果然是意想不到的极品!
口腔四壁的嫩肉仿佛活物,湿滑、温软、紧致异常,更兼具惊人的吸吮力,尤其是那灵巧软糯的香舌,在他抽插间无意识地缠绕舔舐,配合着深喉处嫩肉的剧烈收缩,带来的包裹与刺激,竟不亚于她下身那名器花穴。
这张小嘴,堪称另一处销魂洞天,让苏锐爽得头皮麻,抽插的动作愈狂野粗暴,次次直抵咽喉最深处。
“呃……呃啊……!”
“呜呜……嗯……呃……”
慕雪仪皱紧柳眉,脸色痛苦,显然难以适应这般硕大的侵犯在口腔内的持续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