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喊疼,身体却越的前倾,乳房下垂,方便我的玩弄。
我将脑袋上顶,试图去咬老师的乳房,却无法够到。
“坏孩子,想吃奶了?”老师主动的托起乳房,将乳头放到我的面前。
我的嘴巴一下含了上去,将奶头紧紧咬在口中。
我似婴儿吃奶般吱吱的吸着,嘴巴也尽可能的含入更多的乳房。
“好可怜的孩子,再吸也没奶吃啊。”老师的手抚上了我的头顶,怜惜的说。
“啊!疼死我了!”老师的奶头突然被我的牙齿咬住,轻微的疼痛让她更是兴奋。
此刻她已经进入亢奋状态,乳间洁白的肌肤这时也泛出粉红色的斑点,诚实地显示出老师即将到达的高潮。
“叫我老公!骚逼老婆!”我也快到顶点了,口中开始说起胡话。
“好老公!乖老公!狠狠操我!操烂我的骚逼!我都是你的!”
“什么都是我的!说清楚些!大骚货!”
“我的奶子!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的小穴!都是你的!随便你玩!”
“不够!还有呢!”
“坏蛋老公!”陈玉娟被操的晕了头,狂喊了起来,“我的乖女儿也是你的!梅梅的小奶子、小嫩穴随便你玩!”
“我要把你们两个摁在一起,插烂你们的小逼!”听了老师的骚话,我的屁股也开始上挺,竭力使我们的性具结合的更加紧密,以示对老师的奖励。
“我们母女都归你了,小老公!看我们不把你大鸡巴磨断!省的你找其他女人!”
“还敢吃醋!”听到此时的老师还在吃醋,我的手狠狠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啊!坏蛋!啊,不要啊,我要死了!”
陈玉娟疼的浑身一哆嗦,一阵快感电流般涌遍全身。
她突然抽搐起来,肉缝死死压住我的小腹前后猛蹭,随着她一声尖锐的叫喊,一股股灼热的淫水决堤般冲击着我的阴茎。
我感到老师的手将我的头紧紧揪住,差点把头皮给拽掉。
此刻我的男根整只深深地埋入她体内,感觉到她急急地收缩了几下阴道口的肌肉,一股暖流直冲我的龟头。
头上的疼痛和龟头的酥麻,强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把持不住,硬
胀到极点的鸡巴将股股热精抛射到老师的子宫颈口
“小色鬼,你可把你姐姐快插死了”陈玉娟无力的扑到在我的神色,秀散落。
亢奋过后的老师显得精疲力竭,浑身瘫软着趴在我身上微微的颤动。
我的肉棒仍停留在老师的蜜穴里,尚未软却,能感到阴道壁还在缓缓蠕动。
我们两个混合过后的淫液缓缓流下,顺着鸡巴、卵蛋、大腿滴到沙上,在上面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地图。
上世的经验告诉我,女人的高潮和男人的不一样。
男人射出精液通常意味着性交的结束,而女人呢,高潮后的余韵很长,还需要男人的爱抚和情话。
“你骗人吧!看你的小逼都不舍得让我的鸡巴抽出来呢!”我的手在老师的背上轻轻滑过,感受着老师丰腴滑腻的肌肤。
“才没呢!你个坏蛋,快抽出来”陈玉娟羞得想抬起屁股,但有些舍不得。
阴道里面含着男人的坏东西,真充实。
加上背上一双色手温柔的动作,痒痒的,好舒服呢。
看我作势要抽鸡巴,陈玉娟反而主动将阴部贴了上来。
“骚货老师,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啊!到时候梅梅和你抢这根宝贝,你舍得给她吗”
“坏蛋,你们男人是不是都那么花心?说句老实话,即使有了我和梅梅,你不是还不满足啊?”陈玉娟想起刚才的一巴掌,气鼓鼓的说。
“这个……”对于这个话题,我明显有些心虚。
无论何时和女人讨论这个问题都是自讨苦吃啊。
“娟姐,我可能有好多女人,但我绝对会把你和梅梅放到第一位的!”我盯着老师的眼睛,诚恳的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对天誓……”
我把被老师伤过的那只手臂举过头顶,作誓状。
陈玉娟猛然看到我胳膊上的伤疤,心中一软,“小坏蛋,不用装了!只要你对梅梅好,让梅梅开心,我才懒得管你呢!”
看到老师妩媚的样子,我知道蒙混过关了,手脚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却被老师拦住了,“别乱动了,就这样……咱们好好说说话不行吗。”
“好啊!就说说你的奶子为什么这么大好吗?你的奶子顶到我胸脯上,真舒服啊。”
“去一边!和你说正经的呢。”
“这怎么不正经了?我正准备向你学习经验,给梅梅传授传授呢。你没看梅梅的奶子才多大点?是不是需要多揉揉啊?”
“厚脸皮!”老师在我背上又拧了一下,“那篇文章是怎么回事?别想哄我啊,我可不像梅梅那么傻,你说啥信啥。那篇文章争议很大,杂志社可不会那么轻易就会刊登的。还有啊,你为什么要署名上加了张天来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