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叹了口气,“老公,今天饭菜挺好吃的,你觉得呢?”
丈夫轻轻嗯了一声,车里陷入沉寂。
夫妻俩早就过了整天谈天说地的时期,经常在一个空间里相望无言。
只是或许都认为大部分夫妻都会经历这样的倦怠时刻,俩人都没有主动寻求破解之道,就让时间这样一天天走着。
晚上妻子洗漱后就摊在床上,丈夫从外间回来,掀开被子上床准备休息了。
“嗯…快睡吧老公……”妻子迷糊地说着就睡着了。
“……”丈夫在床头坐了一会儿儿,心思还牵绊在其他地方。
刚才他去厨房喝水,鬼使神差拉开冷冻柜,扫了两眼,便知道女儿晚上给自己开小灶了,少了两个雪糕。
自己离开家时分明告诉她,不要多吃……虽然偶尔他也会破例让她吃两根,那也是间隔了半天的,一口气吃两个冰冻雪糕,女儿肠胃弱很容易受凉肚子痛,这是爸爸常年养女儿得出的经验总结。
看来宝贝女儿真的到了叛逆期,爸爸说不要做什么,她就偏要做什么。
是觉得爸爸一向不会对她怎样,所以任性娇纵,还是故意反着来,和爸爸对着干,报复下午那场失控的偷欢?
还是…女儿就是想要得到爸爸更加严厉的管教,惩罚,和肉体的蹂躏?
男人关了灯,在黑暗里坐了好一会儿才躺下休息。
第二天早上妈妈起床的时候,丈夫已经不在床上了,去女儿那屋一看,果然,这父女俩一个不上班一个不上学就天天一起出门锻炼,也不知道哪那么多精力。
昨晚俩人还一副互相对抗的样子,一晚上就又和好了,妈妈没当回事,去吧台上给自己磨咖啡,一会儿丈夫回来就可以喝上。
此刻离家一条街之外的路边停着一辆车,街道上行人还很少,以至于还没人从半透明的车窗玻璃现车里的异样。
后座的男人正低头看着什么,他穿着一件运动T恤,下身是配套的大短裤,此刻已经退到了大腿上。
里面的内裤里也连带着被扒开,腿间趴着一个披散长的女孩,男人大手抚摸着她的脑袋,额头丝已经被男人摸得翘起来,又被往脑后别上去。
他像是在安慰女孩,手掌在她脸上轻柔抚弄,同时专注低头看着女孩的嘴巴圆圆张着,被一根深褐色肉棍塞得满满的。
女孩的嘴巴太小了,只是含住鸡蛋大的龟头就十分费力,吃了两下就吐出来,喘息着望着坐在上方的男人。
“啵…爸爸,哈不要吃了嘛,不好吃,嗯……”
“呃嗯,蕊蕊嘴巴都酸了……”
女儿唇上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吃爸爸龟头吃出来的前列腺液,小嘴水润光亮,在爸爸深褐色的大阴茎旁被承托得更加粉嫩。
爸爸却只是看着跪在下面的女儿,抚摸那张乖巧讨饶的白皙小脸。
然后握住鸡巴继续往那张话多的小嘴里顶。
“爸爸,不唔嗯——唔,嗯哼…咕嘟,滋滋,啧嗯唔……”
女儿脑袋被爸爸按着,嘴巴只能往粗长肉棒上套入,还没龟头大的唇被撑得彻底张开,刚刚好勉强能容纳下,男人阴茎上的凸筋顺着唇缝滑进去,之直到半根肉棒都消失在女儿嘴里。
再往里就进不去了,女儿的小嘴实在浅,爸爸也没有强迫深喉的意思,只插到舌根就停下来。
他鼻间皱起,光是看着亲生女儿跪在他腿间给他含鸡巴,就被刺激得不行,还没几分钟就要射了。
“呼,蕊蕊,就这样,舔一舔爸爸,呃。”
女人脑袋动不了,嘴里的小舌头就胡乱扭动,活像在吃雪糕,被鸡巴压在下面到底舌面顺着肉柱挪移来去,怎么也摆脱不了这根强势插进来就不拔出去的大肉棒。
待适应了半分钟后,女儿身体放松下来,黑亮的眼珠向上抬起瞪着变态爸爸,嘴唇开始主动含住肉棒吮吸。
“呃操——”女儿吃鸡巴没轻没重的,嘬奶似的嘬着爸爸最脆弱的对方,只听爸爸在车里连连吸气。
他却还是没有推开顽皮的女儿,而是控制着女孩的后脑,另一只手揉弄她软嫩的脸颊,鼓励道“轻点吸,乖女儿,再吸爸爸就要射了,呃,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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