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
饱读圣贤书,却控制不住这具因血脉觉醒,而变得无比诚实的肉体。
裤裆之下,那原本疲软的肉根,竟在这不堪的回忆中,以蛮横的姿态,昂然怒张,将粗布裤子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唐诗音正沉浸在无边的羞耻与绝望之中,任由儿子用溪水为自己清洗蜜处。
忽然,她感觉到儿子的动作停滞,呼吸也变得滚烫。
她茫然地低下头,对上儿子那双闪烁着复杂光芒的眼睛。
那眼神里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种她不敢深究的灼热欲望。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顺势下移。
当看到儿子腿间那高高耸立的帐篷时,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
原来……是这样吗?
她以为儿子将她从地狱中救出,是出于孝道,是出于爱护。
可现在看来,儿子与那些野蛮的村民,又有什么分别?
她的身体,在他们眼中,都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泄欲望的玩物。
连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儿子,竟也对自己……存着这等龌龊的心思?!
奇耻大辱,莫过于此。
唐诗音的嘴唇,顿时失去所有血色,身体抖如筛糠。
看着儿子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变为深深的悲哀,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绝望。
但她根本不知道,儿子心里究竟有多龌龊。
苏慕言的兴奋,并非源于对母亲的直接占有欲,而是源于亲眼目睹,母亲被一群畜生轮番奸淫的记忆。
这种扭曲的愉悦,远比单纯的乱伦,要黑暗复杂千百倍。
“言儿……”她艰难地唤道,声音轻得如同羽毛,却重重地砸在苏慕言心头。
“连你……也要这般辱我吗?”
听闻此言,苏慕言心头一凛。
母亲的质问,比世间任何刀刃都要锋利,狠狠刺入他柔软不堪的内心。
他想开口解释,想说不是的,想嘶吼着告诉母亲,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血龙经,和那些畜生种下的恶果。
可他喉咙干涩,不出半点声音。
身体的背叛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不容辩驳。
在他双腿间怒张的阳物,坚硬如铁,滚烫如火,正无情地嘲讽着他的苍白辩解。
唐诗音眼中的光,一寸寸地熄灭了。
她不再颤抖,不再流泪,只是静静地看着儿子,仿佛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个披着儿子皮囊的怪物。
她忽然笑了。
笑声很轻,很空,仿佛寒风吹过破败的窗棂,带着刮骨的悲凉。
“原来……是这样……”
她喃喃自语,好似在对儿子说,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都一样……都一样啊……”
母亲痴痴的笑声和呢喃,彻底击溃了苏慕言最后的防线。
羞辱。
前所未有的羞辱。
这羞辱并非来自敌人,而是来自他最想保护的母亲。
母亲的眼神,母亲的绝望,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他体内的邪龙之气。
轰,一股远比之前庞大数倍的灼热气流,自小腹轰然炸开,沿着四肢百骸疯狂奔涌。
那并非是单纯的欲望,而是一种更原始、更霸道的能量。
它在咆哮,在嘶吼,渴望着更多的养料,渴望着更极致的羞辱,来完成这场血脉的献祭。
他的理智在燃烧,道德在崩塌。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荆棘般从他心底滋生蔓延,迅占据全部的思绪。
言语是无用的,解释是苍白的。
既然母亲认为他是畜生,那他便做一回畜生。
但不再是简单的奸污,而是一场加冕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