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通过指尖传来。
那并非中原男子肌肤的光滑,而是带着细微颗粒感的粗糙,坚韧如久经鞣制的皮革,却又蕴含着沛然的生机与热量。
它庞大的重量,几乎让唐诗音的手腕一沉,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用双手勉强将它整根握住。
她的双手,曾经执掌过凤印,抚摸过最名贵的丝绸与玉器,此刻,却被这样一根粗鄙雄壮的物事所占据。
苏慕言贪婪地注视着一切。
看到母亲那双白皙柔嫩,保养得宜的柔蹄,与那根狰狞的紫黑肉棒形成了何等鲜明,何等刺激的对比。
圣洁与蛮荒,高贵与卑贱,在这一刻,通过母亲的身体,实现了最完美的交融。
见此一幕,一股股奇异的热流,在苏慕言小腹内横冲直撞,不得不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因为过度兴奋而呻吟出声。
唐诗音已经彻底麻木,按照儿子之前的指点,机械地握着那根巨物,将它对准了下方的地面。
或许是她的体温与触摸刺激到了昏迷中的躯体,那根原本疲软的肉柱,竟微微有节奏地搏动了起来。
这轻微的跳动,却让唐诗音浑身一僵,感觉像是握住一条即将苏醒的巨蟒。
她差点尖叫着甩开手,可儿子那灼热而期待的目光,仿佛两根钉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
一股温热的液体,终于从那狰狞的顶端喷涌而出。
起初只是一股细流,随即化作强劲的水柱,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气息,毫不客气地冲击在废墟的尘土之上,出了“嗤嗤”的声响,溅起一小片泥浆。
唐诗音闭着眼,泪水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混着尘土,在她倾国倾城的脸颊上,划出两道狼狈的痕迹。
她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液体,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的手背上,带来一阵羞耻的烫意。
而另一边,苏慕言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蜕变。
随着母亲的泪水滑落,随着象征着男性权威与侵占的尿液喷洒。
一股精纯至极的邪龙之气,仿佛从唐诗音的身上疯狂地涌出,如百川归海般,悉数灌入苏慕言的体内!
“唔……”他再也无法克制,喉间出一道愉悦的闷哼。
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都在被这股新生的力量疯狂地冲刷与淬炼。
骨骼在出脆响,血肉在重新凝聚,就连那颗破碎的道心,似乎都在这股力量的滋养下,开始弥合,并长出更加坚硬,也更加扭曲的形状。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高贵而圣洁的灵魂,正在被一层象征着屈服与玷污的气息所笼罩。
而这层气息,正是《血龙经》最完美的养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苏慕言心中狂笑,羞辱的真谛,并不仅仅是旁观。
而是要让最高贵圣洁的存在,亲手去接触,去执行最卑贱污秽的行为。
这种身份与行为的巨大落差,所产生的精神势能,才是催生血龙之气的无上熔炉!
今日,他让母亲为这黑奴把尿。
那明日呢?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骤然浮现。
看着母亲那丰腴饱满,曲线玲珑的胴体,看着她那因为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再看看黑奴胯下,即使在排空之后,依然雄伟可怖的巨物。
一个完美的“鼎炉”,与一柄无双的“神器”。
若能让二者合一……若是能让这柄神器,在这尊鼎炉之内,尽情地开凿、驰骋……那将会催生出何等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份羞辱,又将是何等的甘美?!
想到这里,苏慕言感觉自己体内的龙气再次沸腾,方才刚刚平息下去的阳根,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再度昂挺立。
他仿佛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通往力量之巅,充满背德与欢愉的无上捷径。
苏慕言体内的狂潮,久久未能平息。
股由母亲的屈辱所催生出的精纯邪气,如同一头被唤醒的远古巨兽,在他的经脉中肆意奔腾,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极致的欢愉。
他清晰的感觉到,浑身的伤势,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筋骨百骸仿佛被在熔炉中反复锻打,变得愈坚韧。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每一寸血肉里。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气息里竟含着若有若无的甜腥,正是血龙经初步炼化精气的表征。
唐诗音仍跪坐在地,双目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方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彻底抽离。
倾国倾城的脸上,沾染泥土,泪痕交错,宛若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嫩牡丹,美得令人心碎,美得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