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言拥着母亲凄美的胴体,手掌贴在其光洁的后心,一股股温热的邪龙之气,便如涓涓细流,绵绵不绝地渡入她的体内。
这股源自血脉深处的诡异能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志,细密地修复着唐诗音撕裂受创的娇躯。
被非人巨物强行贯穿带来的痛楚,在这股暖流的安抚下,竟如冰雪消融般,渐渐化为奇异的酸麻。
然而,邪龙之气修复的,又何止是肉体上的创伤。
它简直无孔不入,如同能改换心智的蛊毒,正潜移默化地侵蚀着唐诗音的灵魂。
根深蒂固的礼义廉耻,铭刻于骨血的贞洁观念,都在这股力量的冲刷下,开始变得斑驳松动。
幽暗的意识深处,唐诗音仿佛做了一个漫长而混乱的梦。
梦里,她时而被逆子压在身下,承受着天理不容的索取。
时而又被看不清面目的漆黑魔神钉在祭坛上,灵魂与肉体一同被献祭。
痛苦与屈辱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可就在她即将溺毙的瞬间,总有一只熟悉而温暖的手,将其从绝望的深渊中捞起。
当唐诗音的眼睫再次颤抖着掀开时,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儿子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
他正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眸光深邃,仿佛藏着宇宙间最幽暗的秘密。
这张脸,她曾无比熟悉,曾是她生命中唯一的骄傲与慰藉。
可此刻,在那份俊朗之下,却读出了让她不寒而栗的陌生与狂热。
厌恶与恐惧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可与此同时,一种病态的,无法言喻的依赖感,将她的灵魂死死缠绕。
她还活着,而让她活下来的,是这个畜生都不如的亲生儿子!
“娘,您醒了。”苏慕言的声音里,透着令人心安的魔力,说道“感觉好些了吗?”
唐诗音嘴唇颤动,想要痛斥,想要哭喊,可出的,却只是不成声的呜咽。
她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向下方。
却看道自己是如何以不知羞耻的姿态,骑坐在一个黑奴的身上。
雪白丰腴的大腿,与对方漆黑如铁的腰腹,构成了世间最刺眼,最荒诞的画面。
而连接彼此的,是那根即使在昏迷中,依旧狰狞挺立的漆黑巨屌,深深地埋在自己体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
仅仅是看到这一幕,唐诗音的脑子便嗡的一声,险些再度晕厥过去。
“言儿……”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
“你……你这个畜生……你对我做了什么……快……快让我下来……”
“娘,您为何想要下来?”苏慕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露出悲悯的微笑,仿佛在点化一个执迷不悟的囚徒。
“您并非身处凡俗的交媾,而是在进行一场伟大的升华。”
“您不是在承受屈辱,而是在驾驭力量。”
苏慕言扶着母亲的香肩,让她坐得更稳,循循善诱,说道
“娘,您感受一下。抛开那些世俗的偏见,用心去体会。您的身体,此刻正包裹着一股何等旺盛的生命源泉?”
“这股灼热的阳气,正在通过最紧密的连接,源源不断地滋养着您,也在“滋养”着孩儿。”
“痛苦,只是因为您的灵魂,尚未准备好接受这份恩赐。”
“当您学会放下,学会从这极致的侵犯中,去寻找那脱的欢愉,您便能化茧成蝶,完成灵魂的蜕变。”
苏慕言的话语,每个字都好似魅魔的低语,缓缓腐蚀着唐诗音最后的防线。
“您不是被玷污了,娘。您是被选中了,成为了这世间最神圣的鼎炉。”
这番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言论,彻底击溃了唐诗音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
她茫然地看着儿子,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狂热,竟一时分不清,他究竟是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驾驭力量?灵魂蜕变?
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被强行撑开,濒临撕裂的痛楚。
以及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每一次轻微脉动时,令人魂飞魄散的羞耻。
然而,在儿子的邪龙之气持续滋养下,那份剧痛,竟真的在缓缓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清晰,也更加恐怖的感受。
她能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蜜穴内壁,是如何被那根巨物的粗大筋络无情碾过,能感觉到那硕大的冠,正死死地抵在自己娇嫩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