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的死寂,被一阵压抑到极致,却又放荡入骨的娇吟声撕裂。
唐诗音雪白丰腴的娇躯,在黑奴身下剧烈地痉挛,如同被钉在祭坛上,承受着恩赐的圣女。
她的理智,早已在黑奴粗糙舌头的肆虐下化为齑粉,只剩下原始的本能,驱使着她的身体,在灭顶的快感中攀上云端。
苏慕言缓缓从地上站起,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已然尽数愈合,连一丝疤痕都未曾留下。
非但没有半分虚弱,反而感觉四肢百骸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爆炸性力量。
“够了。”
苏慕言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清晰地传入正埋头苦干的马库斯耳中。
马库斯身形一顿,仿佛被无形的缰绳猛地勒住。
随即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黝黑的脸上,沾满了主母的晶莹淫液,眼中闪烁着未曾餍足的凶光。
可当对上主人那双幽深平静的眸子时,所有的兽性与欲望,都在瞬间被浇灭,只剩下敬畏与臣服。
他不敢丝毫迟疑,立刻松开对主母的钳制,恭敬地退到一旁,垂手而立,如同一尊沉默的黑铁雕像。
唐诗音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依旧不住地抽搐。
她无力地瘫软在地,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着潮红未褪的脸颊,凤眸失神,空洞地望着头顶斑驳的树影。
苏慕言缓步上前,没有半分嫌弃,将母亲香汗淋漓的娇躯,从肮脏的地上横抱而起。
他抱着母亲,走到旁边的古树下,让她靠着粗糙的树干坐好。
这个姿势,让唐诗音雪白丰腴的双腿,只能无力地敞开着。
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的蜜穴,便毫无遮掩地,再度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娘,感觉如何?”苏慕言蹲下身,伸手轻轻拭去母亲眼角的泪痕,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唐诗音的嘴唇颤动,却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灵魂,仿佛还在方才那场羞耻的感官风暴中飘荡,尚未归位。
苏慕言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欣赏着她被玩坏后凄美的模样。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说道“您不必羞耻,更不必恐惧。方才的一切,并非玷污,而是一场洗礼。”
“您看,”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母亲红肿不堪的阴唇。
“您的身体,远比您的思想更懂得何为快乐。它渴望着被征服,渴望着被强大的力量所填满。”
“那种让您魂飞魄散,却又忍不住沉沦的滋味…难道不美妙吗?”
唐诗音的郊区,随着儿子指尖的触碰,猛地一颤。
那地方,还残留着黑奴舌尖的温度,此刻又被儿子的手指抚过,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再次从尾椎骨升起。
她想并拢双腿,想要躲避,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因为这轻微的刺激,从蜜穴深处,又渗出一缕晶莹的爱液。
“您看,它在渴望。”
苏慕言笑了,笑得俊美而邪异“它在渴望着更强大的冲击,更彻底的占有。”
说罢,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尊沉默的黑铁雕像身上。
“马库斯,过来。”
马库斯闻言,毫不犹豫,立刻大步走了过来,恭敬地跪在苏慕言的面前。
他那山峦般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唐诗音彻底笼罩。
唐诗音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惊恐地看着儿子,看着他脸上悲天悯人的神情,一个让她不敢置信的念头,浮上心头。
儿子他…他还想……
“娘,您不必害怕。”
苏慕言仿佛看穿了母亲的心思,柔声安慰道“这一次,您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驾驭神器的女王,是执掌力量的主宰。”
他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握住母亲的柔荑,将她的手,引向马库斯腰腹下,那早已怒张勃的巨屌。
“去感受它,娘。感受这根能带给您无上欢愉,也能带给孩儿无上力量的…神器。”
唐诗音的手,在触碰到那滚烫坚硬的布料时,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缩了回来。
拼命地摇头,泪水夺眶而出,嘶哑地哀求着“不…言儿…求求你…娘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
“受不住?”
苏慕言眉头一挑,邪魅的笑道“方才,是谁在哭喊着‘还要’?又是谁的身体,在黑奴的嘴下,喷涌出那般放荡的潮水?”
“娘,您要学会诚实。不仅是对我,更是对您自己的身体。”
儿子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柄尖刀,将唐诗音最后的伪装与尊严,割得支离破碎。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绝望的抽泣。
苏慕言不再理会母亲的抗拒,强硬地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解开了马库斯腰间的束缚。
“吼…”
一声压抑不住的兽吼,从马库斯的喉咙深处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