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鲜血从指缝渗出,可这痛楚远不及心中的愤怒与绝望。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他咬牙切齿,胸口起伏如狂风巨浪。
这颗血龙晶是他用母亲的屈辱换来的,那洞穴中母亲被铁牛亵渎的画面,至今犹在眼前。
可如今功亏一篑,他如何对得起母亲的忍辱负重?如何面对她的期待?
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甚至没脸回村面对母亲。
天色渐黑,腹中的饥饿感如刀绞般袭来,迫使他垂头丧气地踏上归途。
然而,推开茅草屋的门,灶台冷冰冰的,没有母亲做饭的身影,屋内空荡荡的,透着不祥的死寂。
苏慕言的心猛地一沉,怒气冲冲地冲向铁牛家,却现王嫂母子也不在家中。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茅草的沙沙声,如同在嘲笑他的无能。
“母妃!你在哪?”他颤抖的呢喃道,恐惧如冰冷的毒蛇缠上心头。
难道母亲被铁牛那畜生掳走了?
莫名的,脑海中浮现出洞穴中,母亲被铁牛肆意揉捏的画面,那压抑的呻吟犹在耳中。
他的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村子后方的林子里传来,低沉的呢喃混合着女人的怒骂与哭泣。
苏慕言心头一紧,循声摸了过去,脚步越来越快,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当他拨开密林中的灌木,眼前的一幕让他如遭雷击,血液瞬间逆流,怒火炸裂了他的理智。
只见林中的空地上,立着一个简易的木制祭台,周围点着几支摇曳的火把,映出一片诡异的昏黄。
唐诗音被粗糙的麻绳捆绑着,仰面躺在祭台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在木桩上。
她身上的粗布衣衫已被撕得粉碎,露出白皙如玉的胴体,在火光下泛着迷离的光泽。
乌黑的青丝散乱,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绝美的脸上写满愤怒与绝望,眼中却闪着倔强的泪光,唇角渗出一缕鲜血,透着宁死不屈的清冷。
铁牛站在祭台前,赤着上身,黝黑的肌肉在火光下油光亮,宛如一头蓄势待的野兽。
他的裤子已被褪到膝盖,挺着一根粗壮骇人的肉柱,狞笑着对准唐诗音的双腿间,眼中燃着贪婪的欲火。
周围站着几个村里的后生,一个个面容扭曲,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满脸麻子,眼中都闪着野兽般的兴奋。
他们粗鲁地按着唐诗音的肩头和大腿,防止她挣扎,口中出淫秽的哄笑。
“别挣扎了,娘们儿!”一个满脸麻子的后生狞笑道“俺们村子几代近亲,生下的娃不是歪瓜裂枣就是缺胳膊少腿!”
“像你这屁股肥美,美若天仙的女人,正适合给俺们做生育工具!”
“今晚牛哥先来开路,俺们轮着上,保准让你生出一堆大胖小子,哈哈哈!”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唐诗音怒骂着,声音因羞愤而颤抖。
她拼尽全力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麻绳,可绳子越勒越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淤痕。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私密地带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火光下,泛着屈辱的湿润。
她死死咬住下唇,鲜血从唇角渗出,眼中闪着倔强的泪光,宁死不屈的清冷气质,让她在屈辱中依旧如寒梅傲立。
铁牛舔了舔嘴唇,淫笑道“婶子,俺早就馋你这身子了!洞里那会儿没玩够,今晚俺要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他俯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缓缓抚过唐诗音的腹部,指尖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停留在她丰满的雪峰上,狠狠一捏。
白皙的乳肉在粗糙的掌中溢出,指缝间挤压出淫靡的形状,顶端的蓓蕾在粗暴的揉捏下挺立,激起唐诗音一阵阵压抑的颤抖。
“不要,你们这些畜生!”她出一道短促的呜咽,声音中带着羞愤与绝望,悲凄至极。
苏慕言躲在灌木后,看得目眦欲裂,血液仿佛要从七窍中喷涌而出。
他恨不得冲出去,将铁牛和这些畜生碎尸万段。
可他的双腿如灌了铅,连握拳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血龙晶的龙煞之气耗尽,血脉觉醒功亏一篑,他连自保之力都没有,如何救母亲?
他的心如刀绞,悔恨与无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无能!
若他能早日觉醒血脉,母亲何至于此?
然而,就在这滔天怒火中,一个全新的刺激点,悄然钻入他的心底。